第17节_说好的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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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睡多了,这会儿老是睡不着。”

  要在家里严冬棋还能给他热杯牛奶什么的,但这会儿条件不允许,他也没办法:“那你就躺会儿,慢慢就困了。”

  韩以诺翻身转过来,只露出一双眼睛:“哥,你拍拍我”

  “拍个屁,”严冬棋把腿伸出被窝轻轻踹了他一下,“我看直接拍死你还差不多,你过的是十七岁生日还是七岁生日啊简直了。别闹,睡觉。”

  他说完这句话就真的把床头灯关掉,翻了个身睡了。

  韩以诺看了看旁边床上被子勾勒出来的轮廓,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

  他其实并不是想问,严冬棋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而是想知道,在这样近乎宠溺的关怀之下,总是不太正常的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能让这现状好一点。

  第二天和第一天相比就少了很多新鲜劲儿,俩人睡了个懒觉起来,又去了一趟草莓大棚,随便吃了个午饭就回家。

  韩以诺昨天睡得很晚,回家路上在车上坐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严冬棋停下车,把他的座位往后调整了一下,再给他盖了件儿外套,看着他睡得幸福得快流口水的样儿,简直无奈的连白眼都没力气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张的标题我也是起醉了。生日结尾,之后就到下一阶段。有人嫌进度快有人嫌进度慢,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和惯常喜欢的行文速度,39势微,无法一一满足,还请宽恕则个。

  、军训

  这座城市的夏天又长又热,简直熬的人痛苦难当。严冬棋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拿着遥控器来回换了几个台,电视上晃过还珠格格的画面,严冬棋愣了一下,索性又调了回去。

  电视上刚好演到紫薇瞎了的那一块儿,挺清秀的姑娘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声嘶力竭的大喊“尔康,尔康,你在哪里”,严冬棋一口啤酒差点儿就从食道岔进了支气管。

  他被这喊叫吵得脑仁儿直抽抽,于是在换到了一个推销竹炭纤维床上用品五件套的节目之后,索性扔下遥控器,站起来看了看挂钟。

  三点五十五,他皱眉算了算时间,韩以诺应该快下课了,今儿是他们暑假补课的最后一天,下午只有两节课。他和韩以诺说好了去学校接他,然后一块儿去超市,给他买过两天去军训用的东西。

  严冬棋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阳,有点儿不想出门,但是叹了一口气之后还是回房间换了衣服。

  韩以诺过来的时间比他估计的晚了一点儿,估计是老师又拖了堂,不然就是给他们强调暑假的安全问题。

  跟他一起往车这边儿走的还有薛楷,自从上学期家长会之后再没见过他,一般就是从韩以诺和严芷嘴里边儿听到他的名字多一些。

  大概是因为夏天,薛楷比之前黑了不少,也高了很多,比之前长得帅气了一些。两个大小伙子一路从教学楼出来往校门口走,严冬棋隔老远就能看到旁边的小姑娘总喜欢往他俩身上瞅,有同伴的必定要将头凑在一起偷偷摸摸的议论两句。

  俩人挟着一股热气进来,韩以诺钻进副驾驶里,边系安全带边开口:“哥,你捎薛楷一段儿路,今儿太热了,光走到公交站估计都能熟了。”

  天气热起来之后,严冬棋就不让韩以诺骑车上下学了,一个是怕他晒着,另一个就是大夏天儿的热得不行,司机开车也慌里慌张,人又穿的少,万一蹭一下撞一下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行,那有什么说的。”严冬棋“嗯”了一声,回头冲薛楷微笑着点了下头。

  薛楷立马正襟危坐:“哥哥好。”

  严冬棋戴上墨镜从中央后视镜里扫了一眼,笑了:“你这是怎么的,坐我车紧张啊”

  韩以诺让薛楷从后座上摸了瓶矿泉水给他,一口气喝了大半,然后才慢悠悠的开口:“你别管他,他现在还没忘让你收他当小弟呢,这会儿打算好好表现一下。”

  薛楷没理会他的调侃,从后座往前凑了凑,打后视镜里看着专心开车的严冬棋:“严大哥,你这车真帅啊。”

  “是么”外面太阳太大,严冬棋戴着墨镜都觉得地面被照得刺眼,随便的应了一句。

  薛楷丝毫没有在意,兴致勃勃的接话:“是啊,这颜色太好看了,我打老远一看,都觉得,嗯,怎么说,呼之欲出的霸气。”

  韩以诺毫不客气的笑了一声。

  薛楷满眼认真的接着夸,看样子是真的很喜欢:“紫色的车我见的挺少的,感觉不是一般人真是开不了。”

  这会儿在岔路口等红灯,严冬棋听得实在觉得好笑,他把墨镜勾下来一点,从后视镜看着一脸崇拜的薛楷:“怎么的,你觉得我不是一般人”

  薛楷闻言一脸便秘的样子,憋了半天才开口:“严大哥,你别怪我多嘴成吗你是不是黑社会的啊”

  严冬棋闻言喷笑出声,笑了好一阵儿,等到红灯转绿灯的时候,挂档的手都在抖。

  韩以诺听得很不高兴,转头就瞪薛楷:“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不是,不是,我哥怎么可能是黑社会的,你香港电影看多了吧”

  薛楷有点儿结结巴巴的反驳:“不不是,我就是就是问问,我看严大哥圣诞节那天那么牛逼,警察和混混都认识,而且他们都叫他严哥。而且而且严芷又那么厉害的”

  严冬棋一听来了兴趣:“严芷怎么了不就上次揍了你那个事儿吗”

  “不是她揍了我,是我不还手”坐在后座的男孩涨红了脸,“我一个大男人不能打女人,而且本来就是我那什么”

  他说到后面声音又渐渐小了下去,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得。严芷这小姑娘被我惯坏了,脾气太烈,你多担待。”严冬棋笑了笑。

  薛楷摇了摇头:“我觉得她性格挺好的,比别的娇滴滴的女生可好多了,我俩现在关系还行。”

  “那就好,怕你记仇呢。”严冬棋回了一句,完了又想了想开口,“所以你觉得严芷这性格是因为我是黑社会的,教导有方”

  他说完之后又忍不住开始笑,他的形象还从来没有这么高大过,越发觉得薛楷这小子太好玩儿了。

  结果这傻小子还真的认认真真点了点头。

  “不该知道的就别问,不该说的就别说。小子,你以为你今天知道了这事儿,还能从我这车上下去,嗯”严冬棋突然换了一个口气,平淡的声音里全是冷肃,最后一个字甚至充斥着杀意。

  韩以诺看到薛楷的表情连带着动作全僵了。

  他无奈的斜了严冬棋一眼:“哥,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薛楷本来就没什么心眼儿,你看,这会儿都要吓哭了。”

  严冬棋憋了半天实在是憋不住了,这会儿笑得一发不可收拾:“对不起啊,我就是觉得这孩子太好玩儿了,没忍住就逗一下。”

  薛楷这才反应过来严冬棋在开玩笑,觉得刚才被吓住的自己实在太丢人,于是乖乖靠坐在后面,再不说话。

  还好薛楷的家不算太远,严冬棋秉持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根据韩以诺的指挥,索性将他直接送到了小区门口。薛楷灰溜溜的道了谢之后,转身一溜小跑的离开了。

  俩人转头往超市去,严冬棋想到薛楷总是缺心眼儿的懵懂状,没忍住又笑了两声。韩以诺侧头看他:“笑什么呢”

  “薛楷这小子性格挺好,我挺喜欢的。”严冬棋没侧头看他,专心致志的看着前头的路况。

  “你喜欢”韩以诺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句。

  严冬棋奇怪的偏头睐了他一眼:“对啊,我挺喜欢他的,没事儿你可以叫他上咱家来玩。我上次家长会看他妈妈那个样子,这段儿时间估计得青春期对更年期了,小伙儿够呛。你作为他朋友,没事可以叫他上咱家来散散心。”

  韩以诺听完这话,深深的看了严冬棋一眼,转头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绿化带,没说话。

  “给你说话呢,怎么不理人啊”严冬棋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难得有这么好的朋友,你得珍惜。”

  “嗯。”韩以诺低低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约摸是大家都不乐意在这个点儿出门采购,怕热,超市里的人就格外少。严冬棋挺高兴的推着车子转悠,在货架上看了看,然后回头问严冬棋:“你们老师说没说军训过去需要带什么吗”

  “没什么要带的,就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就行了。”韩以诺跟在后面,漫不经心的道。

  严冬棋耸了下肩,转回头去继续在货架上扫视:“那肯定不行,我得琢磨琢磨你得带点儿什么,驱蚊油和电蚊香得带吧,你这个体质,蚊子见了你跟见了亲爹似的往上扑,要不带点儿这个,你们去的那地方又在山跟前,你晚上就甭想睡了。”

  韩以诺沉默的在后面,看着男人把一样样的东西扔进推车里,拿取东西之间背后的蝴蝶骨削薄分明,透过薄薄的白色短袖凸显出呼之欲出的张力。他顿在原地看了两眼,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两步上前推过男人手里的推车:“我来吧。”

  “嗯。”严冬棋很理所当然的松开车把,韩以诺比他高比他壮,比他力气大,多干点儿也没什么,于是自个儿认真的在货架上挑东西:“洗发水和沐浴露买份儿小瓶装的吧,家里大桶的太沉了,而且你带走我就没得用了。”

  韩以诺“嗯”了一声,低头去看放进车里的各类用品,件件合适又妥帖,是他最喜欢最习惯用的,他抬眼看了看严冬棋专心挑选的侧脸,渐渐扬起一个浅淡而温暖的笑意。

  军训的地方挺远,坐车去要两个多小时,学校把大巴安排在校门口,所有学生无论远近都得先拖着行李去学校集合,点齐人数才能出发。

  严冬棋的意思本来是开车送他过去,但是韩以诺不大愿意,觉得还是自己坐公交过去比较好,人家女生都有自个儿来集合的,他还要家长送显得娘唧唧的,光想想就很烦躁。

  “行吧,那你自个儿去。”严冬棋把他送到门口,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去锻炼,去是个男孩儿,回来应该就是个男人了。”

  韩以诺看着严冬棋带着微笑的英俊面容,一瞬间突然就充满了不舍。

  这种感觉他好像很久都没有了,母亲去世那天,似乎是他到现今为止最难过最不舍的一次。自那次之后,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看的太清楚,亲戚的冷淡和嫌弃,周遭人的同情和鄙夷,让他再难滋生出对某人某事的留恋和珍惜。

  即便是姐姐离世,也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不过只是难过而已。

  但此时此刻,他心里那种离别的愁绪和满满的不舍一瞬间疯涨,自从把严冬棋叫“哥”的那一天开始,他从未和严冬棋分开过,两个人每天都见面,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几乎算得上形影不离。而这种突如其来的短暂分别,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想要冲上去拥抱严冬棋。

  “哥,”韩以诺犹豫了一下,最终小声开口,“我会想你的。”

  严冬棋明显愣了愣,然后笑着揉揉他的头。

  少年时期大约是营养跟不上,所以也不觉得怎样,可自从和严冬棋生活在一起以来,韩以诺的个头一直疯长,这段时间严冬棋已经很少像之前那样,抬手揉韩以诺的脑袋了。

  韩以诺乖乖地低下头。

  “傻小子,想什么呢你是没断奶还是怎么了一个大小伙子哪有什么想不想的,就十来天的功夫怎么了没见过这么大还这么黏糊人的,我都想买两管儿口红送你了。”严冬棋听了他的话又好气又好笑,但也知道这小子从来没跟他分开这么久,人都是惯性动物,难免会觉得不习惯,于是开口道。

  韩以诺有点儿无奈,这点儿离别愁绪才刚冒出点儿芽儿来,就被严冬棋毫不客气的嘲讽回去了,他只好点点头:“那好吧,我走了。”

  “去吧去吧,刚好让我这几天自由自由。”严冬棋摆摆手,看着他快进电梯了才想起来,跟了一句,“要是没事儿记得给我打俩电话。”

  等到电梯门缓缓关上之后,他又轻轻笑了一下,挠挠头回了房子。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鸡肋的一章,觉得无趣的小天使们请原谅。薛楷性格很有意思,可爱又爷们,我光写就觉得很喜欢。明天周四不更,后天继续。

  、穆子礼

  严冬棋觉得这个事儿想想就有点儿操蛋,那就是没等韩以诺走两天,他就有点儿想这小子了。

  平时俩人总是在一起,严冬棋也没觉得怎么样,有时候还挺烦这小子的。因为韩以诺在家管得很宽,不让他抽烟,不让他喝冷的东西,不让这不让那的,严冬棋有时甚至会觉得,到底这小子是哥还是他是哥,简直无奈。

  可是韩以诺走的这几天,严冬棋在家里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是缺了个韩以诺之后,就觉得有点儿希望这小子快回来的自己简直不可思议。

  因为开酒吧,每天都是晚上出去半夜才回来,和家里的作息不一样,严冬棋怕影响严芷的学习,高中毕业之后就租房子出去住,早就习惯一个人住的日子,反而觉得快活。这才和韩以诺住在一个屋檐下一年的工夫,他居然觉得自个儿一个人住有点不得劲了。

  严冬棋坐在吧台前面走着神儿,面前的汽水摆了有一阵儿,贴在瓶壁内侧的二氧化碳小气泡都毕毕剥剥的碎光了。

  “严哥,你没事儿吧”今儿的调酒师又轮小杜当值,因为不是周末,客人并不多,他一边擦着手上的玻璃杯子一边凑过来。

  严冬棋回过神来:“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他就有点儿不明白,为什么他俩聊天儿的开头总是这两句话。

  “我都忘了问了,之前给你弟弟过生日过得怎么样”小杜换了个杯子继续擦,又往严冬棋跟前蹭了蹭,带着一股浓烈的中性香水味儿,严冬棋恨不得把鼻子揪下来泡汽水儿里得了。

  严冬棋敷衍的点了点头,这都过了俩月了才想起来问,也是可以:“还可以,多谢了啊。”

  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再没有聊天的,他转了半个身看向酒吧里面,伸手从兜里摸了支烟点上。

  男人抽烟的姿势非常性感,可能是因为忘记带打火机,他伸手从吧台上拿了盒火柴,划着一根之后拢手靠近嘴边轻轻叼着的香烟,点燃之后稍稍侧手,挥灭火柴,手指夹着烟蒂,微微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然后半仰起头,青色的烟雾自唇边泻出,在空中划出短暂的直线,最后消失在烟酒香水味混杂的空气里。

  “请你喝杯酒,可以吗”旁边一个突兀的声音插过来,严冬棋微微侧了侧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有点儿意外,在酒吧里请他喝酒或者是让他请喝酒的多是女性,男人很少,一般也就是熟客看在他是酒吧老板的份上,过来混个眼熟方便以后打折。

  毕竟酒吧这地方,猎艳和谈情玩乐的居多,没几个是来这儿傻不拉几的逢人就说“嘿,交个朋友吧”,有那样心思的去图书馆就行了,何必来酒吧花闲钱。

  严冬棋愣了愣,然后迅速带出了一个客气的微笑:“你好。”然后主动伸手出去。

  他这会儿才仔细看了看这男人的长相。男人绝对称得上是英俊,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眼窝深邃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薄而锐利,整张脸在酒吧昏黄的柔和灯光下,给人一种雕塑般刀刻的英俊感。

  男人并未坐下,只是斜靠在吧台上,看上去有一米八五左右,肩宽腿长,比例极好,穿着打扮也很是讲究。

  严冬棋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心中便有了定位,上到六十岁广场舞大妈,下到六岁吃手指的小萝莉,估计只要是拜倒在他西装裤底下的,这人统统吃得住。

  他越打量越觉得奇怪,不大明白这人来搭讪究竟是几个意思。

  但是他想了想也又释然了,左不过就是想请杯酒,好要张vip打折卡的,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没财没色的,还能被人吃了不成。

  严冬棋这么想着,然后下意识抬头看看面前男人的表情,不期然便撞进这人深邃黝黑的眸子里。

  男人轻轻笑了笑,伸出手来,握住他递上的手,两人的手在空中短暂的交握了一下,然后各自分开。

  严冬棋不知怎么觉得有点怪异,这个男人的手掌灼热而且宽厚,力气稍大,莫名让他觉得有些不安。

  严冬棋权当自己是多想,于是抬头又冲男人笑了一下。

  “两杯长岛冰茶。”这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充满磁性,听上去很是不错。

  小杜见有客人,便也不缠着和严冬棋说话,转身去吧台另一边调酒。

  “谢谢了。”严冬棋转回吧台,胳膊肘支在黑色的大理石吧台面,客气的对那人点点头。

  男人稍稍摇了摇头:“没什么,觉得和你很有眼缘,想交个朋友。”

  严冬棋听完这句话挺不解,毕竟眼缘这种事听上去实在是有点蛋疼,难道走到大街上见到漂亮妹子就能伸手拦下来,然后说一句“哟,姑娘,我觉得咱俩很有眼缘,干脆去民政局扯个证吧”。

  “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穆子礼。”男人开口,眼中含笑。

  严冬棋正在看酒吧内的客人情况,一时没大听清,顺口就道:“木子李啊,李先生,你好你好,我叫严冬棋。”

  男人眼中的笑容加深了,他再次开口:“我姓穆,叫穆子礼。”

  “哈”严冬棋再听了一遍就有点儿尴尬了,“不好意思穆先生,我没听清您这名字还挺说文解字的啊。”

  男人抿唇笑了笑,没再说话,刚好此时调酒师将方才点的长岛冰茶送了过来,严冬棋稍稍低头抿了一口,随即非常轻微的皱了皱眉。

  他是不大爱喝长岛冰茶的,因为自小不大能吃得了苦味,每次生病喝药都要丢半条命。每每喝长岛冰茶,后味的苦能让他半天缓不过劲儿来,若是非要说到冰茶,还是加州冰茶更好一些。

  “不喜欢吗我觉得这家店里的长岛冰茶调的非常不错。”叫穆子礼的男人在一边接了话。

  严冬棋有点惊讶于他对别人的观察能力,但是也只是笑了笑:“没什么,还算喝得了。”

  “我是做美术的,对细节很敏感。”男人仿佛看懂了他的疑惑,微笑着解释,然后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工作室。平时我也偶尔在美院上课。”

  严冬棋一边接下他的名片,一边向他递出自己的名片:“你好,我是嗯,开酒吧的,这家店的老板。”

  穆子礼挺惊讶的挑了挑眉,显然之前并不知道。他看了一眼接到手中的名片之后收进怀里:“我刚才还在夸这里的冰茶,这会儿倒是有点儿尴尬了。”

  说完之后还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严冬棋笑了笑:“没关系,你要是喜欢我当然很高兴,今天这单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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