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_前男友失忆后对我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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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

  ("前男友失忆后对我一见钟情

  拍卖会结束后就是酒会。

  宴会厅里灯火通明

  大气的欧式装修处处透着精致与金碧辉煌。穿着华丽的男男女女在会场内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许念白始终维持着面无表情,端着杯子喝闷酒。似乎还没脱离错失心仪之物的郁闷。

  虞歌劝到:“别喝多了

  吃点东西垫垫吧。”

  在她看来钱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一个珠宝而已,以后说不定会遇到更喜欢的。

  很显然她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让许念白郁闷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情人之泪”

  而是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

  输了一次,里子面子都挂不住。

  许念白放下酒杯

  深深看她一眼:“我喝多了你会照顾我吗?”

  “我会把你丢在这里让人看笑话。”

  “你可真没良心。”嘴上揶揄

  但是他的心情却好了不少。

  不禁心想

  那东西让他抢去了又怎么样,人最起码还在自己身边。

  没多久,有人过来找许念白说话。虞歌打了声招呼

  便准备自己到处走走。

  “别走远了。”

  私心里许念白并不想让虞歌离开自己的视线。他不想让她跟那个人有过多的接触。

  可来人是市税务局局长的千金

  身不由己,他没法不给面子。

  “少担心我。”虞歌给他一个好好把握的眼神,识时务的将空间留给他们。

  会场里已经开始翩翩起舞

  交响乐贯穿四周。成双成对的男女在舞池里姿态优雅的迈着舞步。彼此看似亲近,姿态却略显僵硬,当然表情也不是很自然。

  空气有些窒闷

  虞歌想去甲板透透气。

  也许是那片晕船药太给力

  她今天状态很好。甚至在喝了酒的情况下头脑也始终保持着清醒。

  “虞小姐。”门口有人叫住了她。

  虞歌转头,看见来人后眉头微微蹙起。

  “有没有兴趣一起喝一杯?”严江北笑容轻佻,朝她举起手里的酒杯。

  在澳门他也是这样客气的邀请自己喝酒,可转头就把她拽进了泳池里。

  表里不一且相当虚伪。

  “没兴趣。”虞歌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严江北嗤了一声,仰头一饮而尽

  “没兴趣没关系,不妨碍有笔帐要算一算。”

  他放下酒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查一下虞歌住哪个房间。”

  ……

  从船舱出来,咸湿的海风迎面吹来。裙摆翻飞,虞歌下意识搓了搓手臂。

  甲板上并没有其他人,远远可以看到灯塔的葳蕤光芒。

  虞歌迎着海风走到船头,深黑的海面泛着冷光,波涛翻涌下仿佛有什么巨物在伺机而动。

  她咽了咽口水,缓缓伸出手,想隔空感受一下肉丝当年迎风飞翔的感觉。

  船头转向,她跟着一动,高跟鞋踩滑导致身子撞到了围栏上。

  “小心。”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腰,适当的力气将她牢牢扶稳。

  虞歌抬头,盛景闲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jump?”

  这人属猫的吗?走路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从他怀里撤出来,“你自己跳吧,我想好好活着。”

  盛景闲笑着摇头,眼里的光温温柔柔,“小没良心儿。”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可明明是同样的意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莫名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我怎么就没良心了?”莫须有的罪名她可不背,“非要跟你一起死才行?”

  看看,小猫又开始炸毛了。

  盛景闲懒散的靠着围栏,领口的宇宙耳钉闪着微光。手肘随意搭着围栏,姿态迷人又慵懒。

  “美女不应该把死不死挂在嘴边,就当你童言无忌好了。”

  他语气很淡,甚至带着一些调侃。却让虞歌心里不免一悸。

  说到底,盛景闲才是那个经历过生死边缘的人。头上那道长长的疤痕足以说明那场车祸的严重程度。

  惨烈的画面忽然具象化,猝不及防的钻进脑海。虞歌一时觉得自己的口没遮拦犯了忌讳。

  她轻咳一声,淡淡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盛景闲转身,目光落在翻涌的海面上,“其实人看起来很脆弱,但是面临危险的时候会激发想象不到的求生意识。”

  那感觉就像腰上栓了一根绳子,有一只强大的手不断的收紧手里的绳索,一点一点将你拉进深渊。你无力挣扎无法抵抗,认命的被拖拽。可每每到了洞口,总会生出一种奇怪的力量,死死抓着洞口边缘不撒手。

  这种话虞歌之前只在影视作品里听到过。可此时此刻,亲耳听到盛景闲聊这些,忽然有种感慨万千的复杂情绪在心底滋生。

  也许这人是在卖惨,但她的确动了恻隐之心。

  游轮踽踽前行,海面荡起层层波浪。虞歌手臂撑在栏杆上,目光远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盛景闲没有立刻回答。他面色沉静,似乎是在思考。虞歌也不去催促,就这样安静的等待。

  良久,他忽然转过头笔直的望向她,眼神认真且直白,“舍不得。”

  “嗯?”她似懂非懂。

  “大脑陷入深度昏迷,可潜意识里总感觉有放不下的,想要留恋的。”

  虞歌眼眸动了动,声音嘶哑:“这可真深奥。”

  盛景闲也觉得话题好像有些沉重了,换了轻松的语气道:“简单来说,就是脑子想走了,可身体却告诉它,‘兄弟等等,我还想继续游戏人间’。”

  虞歌很给面子的点点头,“明白了。”

  你我皆凡人,饶是活得再洒脱,到弥留之际也难免会产生出贪欲吧。

  贪恋亲情,爱情,甚至每日因为柴米油盐发生的琐碎口角。那种感染人的烟火气,只有活着的人才能感受得到。

  毕竟这人世间很美好,生命则是一场天赐的馈赠。

  “懂就懂了,但我不希望你感同身受。”盛景闲抬起手,勾起她唇边一缕发丝,“虞歌,我希望你无缘伤痛,百岁无忧。”

  三年的时间,一千多个日夜的轮转,此时此刻,虞歌深切的认识到,她和盛景闲,他们都变了。

  在一起时虽然不算“闪恋”,但是性格使然,他们仅仅用了两个月就确定了关系。

  此后热恋,上床,谈未来,一切看似水到渠成,实则在当时他们都明显忽略了一些问题,并且更偏向以自我为中心。

  很明显的例子就是出国的事。盛景闲不知如何开口,所以一拖再拖。而她,十分介意自己成为最后一个得知消息的人,一怒之下不听劝阻搬离了他们共同的“家”。

  盛怒之下逞口舌之快是最好的发泄方式。但也有可能最伤人。

  虞歌的情绪有些跳跃,不耻被这样轻易的牵着鼻子走。

  她拍掉盛景闲的手,冷哼一声:“盛总想多了,我并不能感同身受。”

  她从来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种虚幻的感觉。别人的喜怒哀乐说到底都是别人的,而你做为一个旁观者,所有的情绪都是肤浅的。

  就像你看了一场悲剧电影,可能当时会被感染得泪如雨下。然而不过两天,你的朋友询问电影内容的时候,你只会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复述。

  盛景闲笑笑:“那再好不过。”

  吹海风时间长了有些冷,虞歌准备回房间休息了。与盛景闲告别后,去宴会厅吃了点东西。

  经验告诉她,饥饿状态下更容易晕船。

  盛景闲没急着进去,而是站在船头点了一支烟。

  海风将烟雾吹乱,他微微眯起眼睛。没多久,展名扬走过来,提醒他该进去休息了。

  “风吹多了当心头疼。”

  “你真是越来越像老妈子了。”

  展名扬心想,但凡您身体争气点,我也不用如此。

  他安静的陪盛景闲抽完这支烟,才缓缓说到:“盛董刚才打来电话,已经知道您拍了那块蓝宝石。”

  “嗯。”

  将近花了五个亿,他会问是正常的事。

  “该说的你就说。”

  这话乍听很稀疏平常,但展名扬敏锐的get到了引申的那句话——

  不该说的,你就闭嘴。

  盛景闲掐灭烟,举步走向舱门。展名扬跟在后面,纠结了半天,“盛董想知道您拍那块蓝宝石的原因。”

  他没敢说,老爷子的原话其实是这样说的:搞得这样兴师动众,那小子是不是看上了哪个女人?

  盛景闲脚步一顿,半晌,嘴角掀起一个弧度:“你告诉他,留着以后做聘礼用。”

  —

  回到休息区,展名扬还在亦步亦趋的跟着。盛景闲挑眉,“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

  展名扬委屈,“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我又不是三岁。”

  盛景闲不耐的扯扯领带,信步走向里面的房间。

  似乎觉得有点烦了,他脸色都变淡了几分。展名扬不敢忤逆,只好目送他回房间。

  盛景闲走过两个房间后,脚步忽然停下。侧过身,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门板。

  “盛总……”你的房间不是这间。

  没等开口,就听盛景闲阴沉的说了句:“给我打开。”

  展名扬心都一跳,赶忙跑过去刷万能卡。

  房间里隐约传出激烈的争吵声,女人的声音听着有几分耳熟。

  哗啦——

  盛景闲用力拽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一缩。

  地上躺着一个男人,虞歌发丝凌乱,肩膀处礼服摇摇欲坠。面色红得有些不正常,水润的眼眸看上去带着迷离,像喝醉了一样。

  “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娇软的身体毫无防备的扑进怀中。

  盛景闲搂住虞歌软泥一样的身体,耳边听她气若游丝的呢喃,“我扎到脚了……”

  刚刚她好像踢了一根“金针菇”。

  ——

  虞歌在宴会厅用完餐就回了房间。因为渴她随手拧开一瓶水喝,没过多久就开始觉得身体乏力,还莫名的燥热。

  她感觉到不对劲,慢慢摸到电话正想向人求救,这时候房门忽然打开了。

  虞歌眼色迷离,费力瞥向门口。看到严江北懒洋洋的靠着门板时,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你现在是不是很不舒服啊?”

  虞歌呼吸粗重,强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可身体软成一摊泥,无法动弹。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偷偷用指纹解锁手机。

  严江北笑了一声,走过来抢走电话,甩手扔到一旁。

  “我劝你不要挣扎,因为你等下连叫的力气估计都使不上。”

  严江北弯下腰,目光轻佻的流连过她的脸庞,纤细的脖颈,最后停留在妩媚漂亮的锁骨上。

  呼吸抑制不住的有些紊乱。他挑唇撩开虞歌脸颊旁的发丝,声音轻到令人起鸡皮疙瘩,“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先算一笔账。”

  他就站在床边,虞歌可以闻到他身上烟酒和古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腻得令人作呕。

  她厌恶的别开脸,身旁的手不动声色的抓紧了冰凉的矿泉水玻璃瓶。

  “把我拽下泳池的是你,要算……也是我跟你算……”

  “那件事是我不对。”严江北轻笑着凑过去,“但你找人把我打晕了再报复,是不是更过分啊?”

  把他全身上下扒到只剩一条底裤,画了一身王八丢在泳池里晾了一晚上,还被看笑话的人拍下来发到短视频上。

  闹得满城风雨,丢尽了脸。

  “……”

  虞歌强忍着脑中的混沌,用力回想那日在澳门酒店所发生的事。可思来想去,仅有的记忆就是在清醒后遇到了盛景闲。

  完全不知道他还替自己报复了回去。

  虞歌幸灾乐祸的弯起嘴角,轻轻的嗫嚅几句。严江北听不清晰,蹙眉凑过去,“你说什么?”

  离得近了,虞歌身上淡淡的香味变成了催化剂,令他心猿意马。

  “我说……”她咬紧牙关,“你活该——”

  话一落地,虞歌用尽全力将玻璃瓶掼到严江北头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彻室内,严江北闷哼一声,捂着头栽到一旁。

  掌心被划破的疼痛让虞歌清醒了一些。她推开严江北,用力补了一记断子绝孙脚。

  对方呜嗷嚎叫,同时变成了捂脸派和捂裆派传人。

  虞歌自顾不暇,没心思欣赏他的惨状,跌跌撞撞跑到门口。

  没等碰到门把,门哗啦一声被拉开。她第一反应不会是这王八蛋在外面安插了眼线吧?

  可等到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悬着的心瞬间落了地。她自动收起了身上所有的刺,摇摇欲坠的跌入盛景闲怀中。

  盛景闲看出虞歌脸上漾着异常的绯红,再加上躺在地上嚎叫的男人,脸色瞬间冷得犹如万年冰川。

  他脱掉西装外套披到虞歌身上,接着将她打横抱起来。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怒火,“不管他是谁,给我扔到海里。”

  展名扬下意识直起身板,连大气都不敢出,连忙应到,“知道了,盛总。”

  回到房间,盛景闲将虞歌放到床上。她身体滚烫,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拉风匣似的一下比一下粗重。

  盛景闲大约猜到是被人下了药。他脸色森冷,脖颈动脉绷得凸起,骨节泛白的手彰显着无从发泄的怒气。

  “好热……”虞歌难耐的翻过身,下意识撕扯身上的衣服。

  盛景闲眼皮痉挛似的一跳,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乖,一会就好了。”

  他爱怜的在她额头亲下一吻,起身将薄毯盖到她身上,找到遥控器将空调打开。

  冷气呼呼吹出来,房间内的温度迅速降低。这个方法以肉眼可见的有效果,虞歌安静下来。盛景闲也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躁动减轻了不少。

  他放下遥控器重新回到床边,虞歌眉头浅皱,呼吸平稳,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昏黄光线下,她红唇微启,脸色如同含苞待放的花一般娇羞,身上的礼服被撕扯的凌乱不堪。

  此情此景,处处透着魅惑与引.诱。

  盛景闲喉结动了动,转身走出房间。没多久去而复返,手里拎着一个小药箱。

  他沾了碘伏小心翼翼的擦到虞歌的手掌上。疼痛让她的身子一颤,眉头也跟着紧紧拧了起来。

  盛景闲动作顿了顿,弯下腰轻轻的吹了吹伤口,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她的不适。

  慢慢的她眉头松开,安稳下来。浅浅的呼吸声带着魔力,一声一声钻进耳中。

  盛景闲僵直的站在黑暗中望着她的睡颜,良久转身离开房间。

  ……

  虞歌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她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而后低声喘了口气。

  她感觉自己像魂穿到了孙悟空身上,被太上老君放在炼丹炉里烤。身体燥热难耐,可深处却是无尽的空虚。

  虞歌慢慢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走过去打开房门。客厅里亮着壁灯,光刺得她眯了眯眼睛,她伸手挡光,茫然的有些不知所措。

  想了半天,想起这应该是盛景闲的房间。

  思绪刚落,对面的房门打开,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怎么醒了?”他身穿藏蓝色丝绒浴袍,眼神深邃而清醒。

  虞歌的目光被他领口露出那一片吸引,困难的咽了咽嗓子,“我好热。”

  一开口,她被自己喑哑的声音吓到。这嗓音,没有三十年烟龄都出不来。

  “空调开了很低。”

  “还是难受。我想洗澡。”

  她看上去有些憔悴,濡湿的头发贴在脸颊,礼服也因为出汗半干不湿的粘在身上。

  盛景闲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浴室门前,“浴袍在里面。”

  顿了顿,“一个人行吗?”

  虞歌点点头,“就冲一下。”

  “嗯,我就在客厅。”

  很快,浴室里传出淅沥沥的水声。盛景闲眼睫颤了颤,走到酒柜前开了一瓶酒。

  凌晨两点多,天色黑得望不到边际。海面波光粼粼,暗流涌动。

  这一晚似乎格外难熬。

  第二杯酒见底,虞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同款浴袍,长卷发吹干披在身后。

  “好点了吗?”

  她点点头。发尾飘荡,淡淡的香气溢过来。

  盛景闲转开脸,下颚紧绷,“那就去睡吧。”

  “……你在喝酒?”

  “睡不着。”

  虞歌舔舔嘴角,“给我也来一点吧。”

  说不定喝了酒会睡得安稳一些。

  盛景闲抓住她伸过来的手,反手扣在怀中,“别惹事。”

  男人胸膛坚硬,热意源源不断传过来。虞歌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体内的火好像又烧了起来。

  “不给算了,小气吧啦。”

  她离开他的怀抱,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间。

  门轻轻阖上,四周恢复安静。

  盛景闲放下酒杯,径自坐到了沙发上。

  忍了片刻,呼吸才恢复规律。精力需要分散,他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翻看。

  按照这个状态,虞歌这一晚应该都不会好过。药效很有可能还会反复。

  一个小时后,盛景闲放下文件,揉了揉酸疼的脖子,起身走过去。

  他轻轻打开房间门,凉气扑面而来。客厅的光投进来,让他看清楚了房间内的景象。

  被子被踢到了床沿,一边搭床上一边落到地面。浴袍衣摆掀起,风光一览无遗。

  今天不断被这种画面冲击,盛景闲闭眼揉了揉发胀的额头。

  他从来没有如此佩服自己,凌迟刑罚不过如此。

  原地做了个深呼吸,他拿起遥控器调高温度,再这样下去,她离生病就不远了。

  睡梦中虞歌似有察觉,不安的翻了个身。衣摆落到腰间,轻薄蕾丝招摇惹眼。

  盛景闲飞快拾起薄毯盖在她身上。手背擦过她手臂,引得她身子一颤。

  下一刻,盛景闲的手指被牢牢握住,“……盛景闲?”

  她闭着眼,像在语噫,又像在询问和确定。

  “是我。”

  她眼皮动了动,不再回应。只是手却没有放开。

  在床边立了几秒,盛景闲试着抽回手。可刚一有动作,虞歌就下意识抓得更紧。

  沉默片刻,他认命的坐到了床上。床垫下榻,她用脸颊蹭了蹭枕头。盛景闲就这么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悄悄躺了下来。

  两人各据一方,中间大概空了一个人的位置,从头到脚只有牵在一起的手碰触到了对方。

  可仅仅是这样,盛景闲体内也燃起了不可言说的小火苗。

  天时地利人和,没有歪念简直就不是个正常男人。可他目前正在试图修复跟虞歌的关系,深知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为了分散注意力,盛景闲开始脑内建模转魔方。没多久困意席卷而来,他慢慢闭上眼睛。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一双手臂缓慢的爬上他的腰际。接着是藤蔓一般的长腿。

  “好凉。”虞歌梦中语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盛景闲太阳穴突突跳。

  他瞪着天花板,咬了咬牙,以威胁的语气警告,“再撩我,后果自负。”

  半晌没等到回应。盛景闲挫败的抹了把脸,小心翼翼拿下腰间的手下了床。

  虞歌被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他后怔了怔,呐呐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

  盛景闲黑着脸,转身就走。

  她打了个哈欠,一脸茫然:“你要去哪里?”

  盛景闲真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让他仰卧起坐了好几次目的是不是要报复。

  他磨了磨牙,戾气毕现:“开、船!”

  “……开什么船?”

  盛景闲垂眸看了眼,磨牙到:“开我自己的私人游艇!”

  说完砰一声摔上门。

  “……”

  浴室里,盛景闲靠着冰冷的墙壁喘了口气。

  私人游艇早已蓄势待发,今晚不开,发动机恐怕都要憋坏。

  他沉着脸打开花洒。

  热气氲染,他抬起头。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今晚的所受的一切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恢复17:0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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