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什么提走?本王何时派的人?_破棺而出:王妃独家冠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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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什么提走?本王何时派的人?

  软榻上,女子浅卧,左脸深陷其中,纤细的短发映照着那右半张容颜倾城,一线红丝,系于腕际,老者迎面而坐,悬丝而诊,不敢懈怠。

  白须轻捻,慈色安然。

  须臾,那张老态龙钟的面上是一抹悦然,可下一瞬,那眉便皱了起来,形成一道大大的“川”,在那本就皱纹遍布的脸上倒也相称得宜。

  “这脸上的伤,可还有治?”几步开外,正与卫绝议事的御翊忙道。

  “这”沉吟片刻,老者开门见山,“即使有的治,但若王妃不配合,也是无济于事”

  确实。是她亲自毁的颜,却不愿救治,只是为了将他对她的亏欠彻底铭记心底。

  这份对她的伤,这辈子,他终将难以偿还了。

  “接着探脉。”阴郁着脸,将心中的一番计量按捺,御翊沉声道。

  “恭喜王爷,王妃这是喜脉呐。”白须又是一阵轻触,煞有介事。

  “废话!”不是喜脉是什么?那小腹一点一点生成的赘肉又是什么?

  抽空看了一眼正卖弄学问的人:“讲重点。”

  “看这脉象似乎有些不稳,看来王妃近来奔波劳碌,折腾得够呛而且,还患了抑郁之症,很明显郁结难除,身心俱乏”捻须,老者洋洋洒洒大篇,不厌其烦。

  “云方子,越老越糊涂了是吧?”显然是被这台面上装腔作势一板一眼的话弄得失去了耐性,御翊直接打断,“具体该如何调理?”

  “老朽开一剂药方,只要保持身心平静,不怒不恼,不伤不愁,自是无碍。”云方子敛眸一哂,“王爷对前任王妃倒是在意得紧不过,老朽怎就听说您为了保护她人不惜将她拱手送人俘虏呢?”一撇嘴,兴味十足。

  没有理会其中的戏谑,御翊沉声道:“再这般多话,信不信本王违背了老王爷当初的嘱托,拆了你这宝店顺带将你如今军中正红透半边天的孙子给罢黜了?”

  此言一出,云方子瞬间便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一物,那一人,恰是他的软肋,此生,穷尽所有,也要保住。

  “再好好看看,她身上曾经落下的那些个病根可痊愈?身子上是否添了一些眼睛所不能视的伤痕?腹内的孩子可有任何异常?”

  云方子有些为难地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红线:“王爷,可容老夫直接切脉?这红线似乎是太过高难度了”

  “凭你的本事,这叫做难?”御翊直接驳回。碰他的女人?开玩笑,他自己都只能偷偷摸摸了

  卫绝将两人之间对话一字不漏停下,恭垂着头建议:“王爷,您如今的内力损失过重要不也让云老前辈诊治诊治?”上一次因着内力耗尽,即使被扈合亲王府的人砍了几刀甚至是被王妃直接当胸一剑也不曾找云方子医治,如今要不是王妃的身子骨过弱,想必王爷定然是不屑于到这儿来的。

  “呦居然还有令王爷内力耗损的事该不会是”正切脉的食指与中指一顿,脸上便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了前任王妃之前所中的蛊毒,王爷看来是吃了一番苦了”

  “好好切你的脉!”尽讲些有的没的行挖苦之能事绷着一张俊颜,御翊望向那陷入昏睡状态的素兮,却是有所顾忌,不得不忍受那份聒噪。

  偏偏,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暗卫却是一心为主,再接再厉:“云老前辈,依您高见,王爷自行散去的那些内力,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既是散去,当然是无可挽回。”云方子答得轻巧,只不过那白色的眉间的轻动,却出卖了他的这副正色。

  卫绝听此,不无惋惜,更是悔不当初,早知如此,便该拼尽全力拦下王爷可是,王爷一心想做一件事,又岂是他能够拦得下的呢?

  “王爷,皇上半月前便秘密进入金麟境内,命守城老将韩浩飞着手一举拿下耶宛事宜您的内力若不恢复,恐怕会”“影响大局”几字卡在喉中,他知晓,自家王爷,定然懂的。

  云方子一听,那手竟一颤:“看来这一次,耶宛城恐怕难以幸免于难了老王爷当年临终遗言,终是应验也许他该欣慰,并不是王爷亲自带兵来灭这狼丸国。”

  自御翊出生,这云方子便是王府幕僚,成为瑞锦老王爷必不可少的左膀右臂。每每两父子商议正事,他定当在旁出谋划策。只不过后来老王爷辞世,云方子便以此为由离开王府,来到这狼丸国国都,居安一隅。因着这份独到的医术,常被延请至狼丸国宫廷替身娇体贵的主看病,明里探诊,暗地里却也收集些情报,以供凌宸国朝廷之用。

  是以,卫绝刚刚才会不避场合地将大事说出。

  “父王性子过于良善,不忍生灵涂炭。可是他却忘了,国家之间,没有实心实意的俯首称臣,只有战争和杀戮,才会换来永远的臣服。”

  “那么这一次,王爷是选择助皇上拿下狼丸国都?王爷别忘了,您很可能就是狼丸王的”

  “云方子,宫廷秘史,本王好心警告一句,你还是不要掺和的好。你不想要脑袋,你的孙子,可还得保着他的脑袋为国家开疆辟土”犀利的眼神一扫,末了,却又补充道,“这足以调动三军的令牌还在本王身上,这耶宛即使得灭,也得等过段时日等到”他的素兮顺利地熬过这段孕育艰难期,等到她再也不需要承受这般痛苦的折腾

  孩子他们的孩子

  不能出半点差错

  而她,更是不能有事

  他,绝对不允许有丝毫的意外!

  想到此,御翊问道:“将耶离宿带到金麟关押了?”那个胆敢碰他女人的男人,得千刀万剐!上一次,怎就光顾着带着素兮走却忘记下令将他杀了呢?

  房内,禅香袅袅,那有助于安神静心的馨香流转,软榻上的人儿险险地翻了个身,御翊赶忙移行换影,轻巧地将她的身子护在怀内,这才心有余悸地长长舒了口气。

  竟然连睡着了,都不忘让他揪心

  这女人,当真是让他不省心

  “呃”迟疑了一瞬,卫绝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王爷不是派人将扈合亲王提走了吗?”

  心下一凛,御翊警铃大作:“什么提走?本王何时派的人?”将素兮重新轻手轻脚地好好安置在软榻内,御翊步履沉重地来到他面前质问。

  “一个时辰之前,有一拨人持着王爷的令牌前来属下看无甚可疑,便将人交给了他们难不成是?”

  御翊迅速伸手探向自己腰际,摸出衣袍遮掩下的令牌。

  依旧是那抹银色,只不过,这银色的令牌上雕刻的字迹以及纹路,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该死!竟然被调包了!

  而他,竟该死地没有丝毫察觉!

  如果这个令牌被偷了,那么另一个

  迅速探向腰际的另一侧,当只探得那份空落时,终是不得不承认,他,被人摆了一道!

  眼前,是一大早王嫂进入他房内特意倒下的一幕。

  那软躯,还特意往他的怀内钻了几分,更甚至于她的手

  对就是她的手!

  当时怎就那般大意,竟忘了去顾忌她特意缠到他腰际的手了呢!

  只是被凭空出现在房门前看到这绮丽一幕并不屑地冷嘲热讽的素兮完全占据住思绪

  “卫绝,火速派出暗卫,严密监视迎客楼内一举一动,尤其是排查每一对入住的母子!”

  “王爷,您说的,可是那王嫂与小豆子?”在凌宸国时,卫绝便在接两人回王府时与王嫂母子打过照面,而这一次按照自家王爷吩咐替王妃采购些酸辣的零嘴吃食时,也在客栈内见到过。难不成真的是

  “对,就是这两人。”点头,御翊望向窗外,花明鸟叫,天际,更是云层滚滚。

  为何,竟有山雨欲来之势?

  “那号令三军的令牌也被盗走了。若那母子当真是狼丸国的人,凌宸国便危险了”他随身携带用以调度暗卫的令牌一到手,那女人便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帮手将耶离宿给放走,不是狼丸国的人马,又会是哪方人马?答案,似乎早已很明了

  “也许是皇”卫绝才刚开口,却又立刻被自己否决。虽说皇上也有立刻攻打狼丸国的打算,但是放了耶离宿,完全是纵虎归山,根本不似皇上会做的。

  不过,若他们将人提走不是为了放,而是为了杀的话

  倒真像是皇上该做的

  “另派出一批暗卫暗中守住耶宛城进出要道,严密监视是否有可疑人物出城尤其是那对母子”若当真是御魄封,他,是否太过于心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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