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牛刀小试
后面跟踪我的人，我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他不可能威胁到我。我担心的是纪望舒，如果她还活着，绝对不会让她苦心经营的金钱帮落入别人手中，难道她真的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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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甩掉后面跟踪的人，沿街走了一会儿却改变了主意。与其到别处大海捞针般打听纪望舒的消息，不如直接盘问这些人，如果他们是纪望舒的敌人，肯定对纪望舒的情况比较了解；如果他们是纪望舒的属下，那就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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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四周一扫视，不远就是紫金山，山上有大片树林，于是改变方向往紫金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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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跟踪的人开始还装模作样，骑着摩托车慢悠悠前进一点就停下，到路边买烟或买零食，与我保持着距离。后来到了上山的路，路边已经没有店面，行人也不多，他骑着摩托车一直在我后面就显得很突勿。估计他也知道我发现了他，懒得再装了，肆无忌惮跟在我后在二三十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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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出现一条小径时，我拐入小径，走入森林。那人很快就丢下了摩托车跟了上来，头上还是戴着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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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林中数十米，周围看不到游人了，我停步转身，冷冷地看着那人：“你跟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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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本来有恃无恐，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见我这么镇定就有些不安了，从兜里摸出一把折叠匕首打开，恶狠狠道：“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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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自己身上：“你看不出来我是个穷光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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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服是从乡下人家院子里拿来的，半新不旧还有些土气，加上头发和胡子都很长，一副邋遢模样，确实不像是个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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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快把所有口袋内的东西拿出来！”那人厉声喝斥，开始逼近，“我看到你去古董店，东西还没有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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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摊了摊手：“可惜了，我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也没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不如这样，把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并且如实回答我所有问题，我不打你，让你完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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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距离我五六米停步，冷笑一声：“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我哥们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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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要快一点了？”我猛地冲向他，只是脚尖点了两次地面就到了他面前。他急忙以匕首刺过来，反应算很快了，但看在我眼中却像是慢动作，破绽百出。我略一闪身，左手抓住他右手手腕，右手掐住他喉咙扣紧并将他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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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我只是随便抓住他，实际上我的力量很大，并且真气已逼入他体内，手腕和脖子的气血都无法通过。他立即全身使不上力，头盔内的脸因痛苦而扭曲，眼睛里满是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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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只要有一个字假话，我就捏断你的脖子。”我面无表情地说，眼中却充满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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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想要点头也点不了，只是脑袋抖了抖。我右手略松，让他双腿落地可以呼吸，左手却抓得更紧，痛得他咬牙咧嘴抽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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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让你来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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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潘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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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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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说你十分可疑，叫我弄清你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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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早已在我预料之中，我再问：“潘老大是给谁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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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给我们帮主！”那人一下强硬起来，“你敢动我一根毫毛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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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最近是不是换了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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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当然没有，怎么可能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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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意外，难道是我弄错了？那人见我表情变缓和，更加得意起来：“我们帮主黑白两道通吃，跺一跺脚半个南京都得颤三颤，谁敢不给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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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望舒身份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知道的人非常少，怎么可能威镇南京？这样的小角色也不可能知道她的存在。我手上的力道再加几分：“你们帮主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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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哥你别掐这么紧，我的手都快断了，有什么事好说，好说。我们帮主是洪爷，大号洪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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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哭笑不得，敢情只是一个地方上的小黑帮，不是金钱帮。不过这个小黑帮有可能是为金钱帮效力的，也许能通过他们找到金钱帮的重要人物。像这样的小角色所知有限，逼问他只是浪费时间，潘老大才会知道一些有价值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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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右手再发真气，截断他脖子的气血流通，很快他便昏迷了。我摘了他头盔，剥了他的外套穿在自己身上，他身上带的所有东西，手机、钱包、匕首、墨镜、佛珠手串、车钥匙等等，我都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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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的手机卡放入他的手机内，拨出了纪望舒的号码，如果纪望舒没出事，看到我的号码一定会回拨的。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回拨过来，倒是躺在地上的家伙有些清醒了。我很不客气一脚踢在他太阳穴上，再把他踢昏，戴上头盔，走出树林，骑摩托车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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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老大正在古董店内探头探脑，看到我回来有些不满：“怎么回事，去了这么久，打你手机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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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吭声，他打开门让我进去。走到他身前时，我突然出手一把揪住他衣领，迅速扯入后面的小房间，再叉住他脖子按在博古架上。他体内没有真气，手脚也没什么力气，看样子只是凭鉴宝眼光在这个位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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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老大开始很惊讶和慌乱，认出是我之后反而镇定下来，也不挣扎了：“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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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可大可小，我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不动你一根寒毛，马上就走。你要是给我装傻充愣，火了我把你的肥肉一块块割下来，烤熟了让你吃下去！”我放开了他，拿出匕首拍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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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潘老大抹了一把冷汗，整了整衣服，“您请坐，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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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原来的主人和姓刘的掌柜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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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潘老大迟疑了一下，“您先不要急，我跟您说实话，以前的老板和掌柜去了哪里我是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看铺子的，才来没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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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看着他，他又抹冷汗：“我听到一些传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听说这里以前的老板有些背景，不知道什么原因，产业和店面落到我们老板手里。我们老板让我来这里看铺子，并交代如果有可疑的人来打听与生意无关的事，就要向他汇报……我也不确定您是不是老板说的可疑的人，还没向他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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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板是洪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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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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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暗忖，就算纪望舒不在了，金钱帮也没那么容易解散，产业落入一个地方帮派手中。去抢石心之前，纪望舒说过她正面临内外两重压力，说明金钱帮内有她的竞争对手，如果她不在了，金钱帮就会由另一个重要人物当帮主。一朝皇帝一朝臣，新的帮主肯定会替换一些人，那么这个洪海涛就是新帮主的亲信，只是不知道他对金钱帮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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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望舒九成九已经死了，如果我继续追查下去，惊动了金钱帮新帮主，就会惹来很多麻烦——这正是之前我不愿暴露身份的原因。但就这么放弃，我又有些不甘心，沿着这条线最容易获得纪望舒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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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犹豫着该怎么办，里面传来奔跑的脚步声，有两个人跑过来了。不需要看到人，我就清楚知道这两个人的身高体重，有多大力量，是有点真功夫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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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老大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往后面退了两步，想要转身逃走。我拿起桌上的匕首掷出，正中他大腿，他立即抱住大腿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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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的一声，后门被撞开，两个大汉同时冲了进来。我掀起八仙桌，桌面朝前扔出，两人脚都没站稳，见桌面压来急忙用手挡。实木的桌子颇有份量，加上我的力道，两人被撞得后退了一些。他们刚推开桌子，我已经从侧面闪现，一拳打中左边打手的下巴，曲膝撞中了右边打手腹部。两人往后倒下，一个抱着鲜血淋漓的嘴巴直哼哼，另一个捂着肚子蜷成了老虾，一时之间都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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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练成“金丹”，体内真气充盈，随心所欲，挥手之间就能碎石裂碑。抛开真气不说，我的力量、速度、反应、感知等等，都比以前不知强了多少倍。敌人的动作在我看来很慢，软弱无力，而且连他们的意图我都知道。比如刚才左边的打手右肩和手臂的肌肉崩紧，他还没开始曲臂向后蓄势，我就知道他要出右拳了，这一拳他哪里还有机会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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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而易举就制服两人，让我信心倍增，以前我遇上这样的人时，只能忍气吞声，任他们摆布。现在不一样了，我是强者，他们是弱者，要他们来顺从我的意志。一个地方上的小帮会能有什么像样的高手？金钱帮也不可能短时间调来大量高手，我何必怕他们？今天就大闹一场，出一口以前被欺负的恶气，也算是为纪望舒惩罚他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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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甩掉后面跟踪的人，沿街走了一会儿却改变了主意。与其到别处大海捞针般打听纪望舒的消息，不如直接盘问这些人，如果他们是纪望舒的敌人，肯定对纪望舒的情况比较了解；如果他们是纪望舒的属下，那就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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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四周一扫视，不远就是紫金山，山上有大片树林，于是改变方向往紫金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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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跟踪的人开始还装模作样，骑着摩托车慢悠悠前进一点就停下，到路边买烟或买零食，与我保持着距离。后来到了上山的路，路边已经没有店面，行人也不多，他骑着摩托车一直在我后面就显得很突勿。估计他也知道我发现了他，懒得再装了，肆无忌惮跟在我后在二三十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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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出现一条小径时，我拐入小径，走入森林。那人很快就丢下了摩托车跟了上来，头上还是戴着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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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林中数十米，周围看不到游人了，我停步转身，冷冷地看着那人：“你跟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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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本来有恃无恐，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见我这么镇定就有些不安了，从兜里摸出一把折叠匕首打开，恶狠狠道：“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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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服是从乡下人家院子里拿来的，半新不旧还有些土气，加上头发和胡子都很长，一副邋遢模样，确实不像是个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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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快把所有口袋内的东西拿出来！”那人厉声喝斥，开始逼近，“我看到你去古董店，东西还没有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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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摊了摊手：“可惜了，我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也没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不如这样，把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并且如实回答我所有问题，我不打你，让你完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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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距离我五六米停步，冷笑一声：“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我哥们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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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要快一点了？”我猛地冲向他，只是脚尖点了两次地面就到了他面前。他急忙以匕首刺过来，反应算很快了，但看在我眼中却像是慢动作，破绽百出。我略一闪身，左手抓住他右手手腕，右手掐住他喉咙扣紧并将他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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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我只是随便抓住他，实际上我的力量很大，并且真气已逼入他体内，手腕和脖子的气血都无法通过。他立即全身使不上力，头盔内的脸因痛苦而扭曲，眼睛里满是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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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只要有一个字假话，我就捏断你的脖子。”我面无表情地说，眼中却充满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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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想要点头也点不了，只是脑袋抖了抖。我右手略松，让他双腿落地可以呼吸，左手却抓得更紧，痛得他咬牙咧嘴抽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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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让你来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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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潘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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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说你十分可疑，叫我弄清你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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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早已在我预料之中，我再问：“潘老大是给谁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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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意外，难道是我弄错了？那人见我表情变缓和，更加得意起来：“我们帮主黑白两道通吃，跺一跺脚半个南京都得颤三颤，谁敢不给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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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吭声，他打开门让我进去。走到他身前时，我突然出手一把揪住他衣领，迅速扯入后面的小房间，再叉住他脖子按在博古架上。他体内没有真气，手脚也没什么力气，看样子只是凭鉴宝眼光在这个位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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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老大开始很惊讶和慌乱，认出是我之后反而镇定下来，也不挣扎了：“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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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可大可小，我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不动你一根寒毛，马上就走。你要是给我装傻充愣，火了我把你的肥肉一块块割下来，烤熟了让你吃下去！”我放开了他，拿出匕首拍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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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看着他，他又抹冷汗：“我听到一些传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听说这里以前的老板有些背景，不知道什么原因，产业和店面落到我们老板手里。我们老板让我来这里看铺子，并交代如果有可疑的人来打听与生意无关的事，就要向他汇报……我也不确定您是不是老板说的可疑的人，还没向他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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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望舒九成九已经死了，如果我继续追查下去，惊动了金钱帮新帮主，就会惹来很多麻烦——这正是之前我不愿暴露身份的原因。但就这么放弃，我又有些不甘心，沿着这条线最容易获得纪望舒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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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犹豫着该怎么办，里面传来奔跑的脚步声，有两个人跑过来了。不需要看到人，我就清楚知道这两个人的身高体重，有多大力量，是有点真功夫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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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老大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往后面退了两步，想要转身逃走。我拿起桌上的匕首掷出，正中他大腿，他立即抱住大腿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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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的一声，后门被撞开，两个大汉同时冲了进来。我掀起八仙桌，桌面朝前扔出，两人脚都没站稳，见桌面压来急忙用手挡。实木的桌子颇有份量，加上我的力道，两人被撞得后退了一些。他们刚推开桌子，我已经从侧面闪现，一拳打中左边打手的下巴，曲膝撞中了右边打手腹部。两人往后倒下，一个抱着鲜血淋漓的嘴巴直哼哼，另一个捂着肚子蜷成了老虾，一时之间都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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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练成“金丹”，体内真气充盈，随心所欲，挥手之间就能碎石裂碑。抛开真气不说，我的力量、速度、反应、感知等等，都比以前不知强了多少倍。敌人的动作在我看来很慢，软弱无力，而且连他们的意图我都知道。比如刚才左边的打手右肩和手臂的肌肉崩紧，他还没开始曲臂向后蓄势，我就知道他要出右拳了，这一拳他哪里还有机会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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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而易举就制服两人，让我信心倍增，以前我遇上这样的人时，只能忍气吞声，任他们摆布。现在不一样了，我是强者，他们是弱者，要他们来顺从我的意志。一个地方上的小帮会能有什么像样的高手？金钱帮也不可能短时间调来大量高手，我何必怕他们？今天就大闹一场，出一口以前被欺负的恶气，也算是为纪望舒惩罚他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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