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翘jiojio_帝王的宠妃是个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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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翘jiojio

  垂死病中惊坐起,还有话本写完。

  这就是闻鸣玉现在的状态。

  原本,还想拜托温阑,不不让穆湛知道话本的,但当时刚一说,温阑就下意识往不远处的圣上看了一眼,意思很明了了。

  闻鸣玉垂眼,耷拉下肩,也很明白,但就是忍不住想想。

  感觉穆湛看了的话,浑身爆红,当场世。

  偏偏这时,温阑还来了一句,“我说笑,确实挺新颖吸引人,都不像是第一次写。”

  闻鸣玉被夸了,但还高兴一秒,就忽然想起来,还真不是第一次写,前面还有本以穆湛为原型写的反派。

  要命。

  差点忘了,这绝不被发现。

  但现在简直可以说是和穆湛形影不离,离不穆湛的视线范围,怎么偷偷把稿子销毁?

  闻鸣玉皱眉戴上了痛苦面具。

  温阑:“……?”

  闻鸣玉勉强摆了摆手,表示自。

  庆幸的是,穆湛大概是因为政务繁忙,就算知道在做什么,也有拿写的话本看。闻鸣玉松了口气,但时,心里有点微妙的不高兴,穆湛就不好奇写的是什么吗?一般人都想看看的吧。

  闻鸣玉独自郁闷了一,转而把心思投入到写话本里。

  前面的脸爽甜文已经写完,把结局交了出,现在,闻鸣玉要新的一本,是前算写的宿敌相爱相杀文。

  因为躲在袖袋里跟着穆湛一起上朝,见识到了真的朝廷,给了不少的灵感。当然,不是要把现实写入到话本里,而是想要写出朝堂上,不党派间暗流涌动,剑拔弩张的气氛。

  这本话本写的是双男主。

  病弱的侍郎子,从小就是个很较真倔强的人,读书非常用功,但怎么都赢不隔壁的侯爵世子,做什么都被压一头,让十分不愤气,更加努力。

  世子也听说小公子的一些传闻,但因为方体弱,鲜少出,还未在式场合见。因为好奇,偷偷翻.墙到侍郎家中,跑进了小公子的房间,发现了躺在床上脸烧得通红的人,然后愣住。小公子常年不见太阳,皮肤白得晃眼,面容更是令人惊艳,完全超出了的预料。

  呆愣时,床上的人发出模糊呓语,想要水喝,但下人不知了哪里。世子干脆就倒了一杯,把床上的人扶起来搂进怀里,喂水给喝。被称为小魔头的世子哪里做伺候人的,自都难以理解,仿佛魔怔了。

  们的第一次见面,小公子毫不知情,世子却是心情极不平静,回后,竟然主动认真读书,要考科举,令侯爷啧啧称奇。

  数年后,们参加一年的春闱,殿试,分别成为了状元和榜眼,入了翰林院,一步步往上,成了朝廷重臣。

  两人效力的皇子不,立场立,再加上幼时的渊源,是出了名的死头,每天都在互相挖坑,因为政见不合而针锋相。

  小公子提出变法革新,而世子家族属于守旧派,十分反改变,这动了们贵族的利益。小公子因变法失败,失圣宠时,世子有像别人一样趁机压,落井下石,也不允许底下人这么做,理由是相互制衡,小公子了,圣上忌惮们势力大。

  一次,小公子因变法被刺杀受伤,阴差阳错被世子救了。世子直言的变法阻了很多人的道,祸及自身。小公子却很坚定,那如何?变法是必然的,只是这条路很漫,需要十年,五十年,甚至百年,虽然我看不到那个时候,但我相信未来非常不一样。

  眼里闪烁着耀眼的光,就连身后的旭日都无法掩盖半分。

  那一幕,令世子心中震动,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小公子一语成谶,确实有看到变法成功的那天,因为身子羸弱,虽不断服用补药,却也禁不住日夜工作,最后操劳度,死时年仅二十九,终生未娶。

  的变法一部分成功了,有很好的效。在离世后,世子一派反的力度也有前那么激烈。

  世子在世后十年,也因病而故,死前意识模糊,嘴里低喃着小公子的名字,仿佛在虚空中看到了那人熟悉的背影。

  两人是一生的宿敌,皆投身业,互相斗争了数十年,但如有方,们也不得到那样的成就,站到那个高度。

  即便是爹娘,兄弟,好友,都误解们的想法做法,但唯独那个人,可以在第一时间就明白。是宿敌,但也是世界上最了解自的人。

  大纲早就定好,结局两人都死了,看着是be,但在闻鸣玉心中,这是最完美的结局。两人都在自的业上拼出了想要的结,时,心中也有着一个无可替代的宿敌和知,仿若精神上的另一个自。这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达成的。

  最难写的,就是们在朝堂上针锋相,唇枪舌战,既要有紧张感,还要体现出双方的聪明智慧和卓绝力,更有那暗流下隐隐的情感涌动。

  闻鸣玉为了写好们的手戏,认真观摩真实的上朝,看了不少书籍,看前朝的名人志士,变革法案,王朝更迭历史等等,有了不少的想法。

  这个话本也不,但中间卡文,加上查资料,写了两个多月,才终于写完,并把稿子交给了温阑。

  温阑负责的话本宜,充当了编辑。揽下这件,一方面是为了和闻鸣玉建立联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确实闻鸣玉写的话本感兴趣。

  前面那本是题材新颖,剧情流畅,情感细腻,让人看了很放松。这一本,让温阑更加意外,风格转变很大,写了朝廷斗争,还涉及了变法,其中一些想法很值得细究。

  温阑成了第一个读者,看完后意犹未尽,立刻就安排人印刷售卖。

  温阑夸赞了闻鸣玉写的话本,还拿了一本来,提议拿给圣上看。

  闻鸣玉十分感动,然后断拒绝。

  虽然写得隐晦,但这也还是纯爱文啊,穆湛那么敏锐,很可一眼就看出来了,到时送这么一本书,不显得很奇怪吗?

  温阑见不肯,也不好越给圣上,心里就想着要不要制造一个意外让圣上看到这话本,但再转念一想,恐怕不需要自弄,圣上不了多久便看,甚至现在就已经看了也说不准。

  在第一次闻鸣玉变成垂耳兔,被穆湛揣袖袋里带上朝后,后面也少这样一起。

  魏英武见到可爱的垂耳兔,心里越发蠢蠢欲动,来上朝的时候,都忍不住把漂亮的粉色小发带一起带来了,就想送给圣上的兔子,觉得它的耳朵上松松地系上一个蝴蝶结,肯定很好看。

  于是,下朝后,魏英武求见。

  行礼后,眼睛就控制不住,直勾勾地盯着穆湛的袖子。

  扒着袖袋边缘往外看的闻鸣玉也注意到了魏英武,和魏英武关系不错,看到挺心的。而且平时看着魏英武就觉得魁梧,宛如一座小山,现在是巴掌大的兔子,仰头看,更加觉得魏英武是个巨人,视觉效极为震撼,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

  魏英武不知道那是自认识的朋友,看见可爱的垂耳兔十分乖巧,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看着自,顿时心花怒放,憨憨地笑了起来。

  “陛下养的兔子好像还挺喜欢我的,一直在看我。”

  话音刚落,殿内的温度就像是突然低了两度,冷飕飕的风从颈后吹,令人后背发毛。

  魏英武察觉到危险,左右看了看,觉得奇怪,皇宫里不应该有什么啊。

  然后,兴致勃勃地献上自带来的粉色小发带。

  穆湛冷着脸,毫不客气地拒绝:“带着的东西,滚。还有,不喜欢。”

  魏英武不敢置信,不满地小声嘀咕:“小兔子明明就很喜欢我……陛下有一点小气。”

  穆湛眼神更冷,宛如尖刀冰锥一般,狠狠地刺,“魏英武,说什么?”

  魏英武一秒变怂,低头说:“不起,微臣有罪,微臣只是个玩笑。”

  穆湛冷笑一声,罚了俸禄,才让滚。

  圣上有令,魏英武再想留下来看垂耳兔,也只抱着自的粉色小发带,转身黯然离。回了将军府后,第一时间就跑表兄那里倒苦水,一脸的委屈巴巴,简直下一秒就要表演个猛汉落泪。

  温阑看皱成一团的脸,嫌弃推,“原本就不怎么聪明,这样看着更蠢了,快收敛一下,等鼻涕都要流下来了。”

  魏英武本来不想哭的,这都要为了跟温阑作,干雷不下雨也要放了嗓子干嚎。

  温阑冷声说:“滚。”

  魏英武不仅不滚,还故意凑,着的耳朵嚎。

  结嚎了一,养的二哈听到声音,飞快地窜了来,一脸兴奋地吐着舌头——什么情辣么热闹?本大爷也要康康,绝不错!

  于是,一个人的干嚎变成了一人一狗的二重奏,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温阑脸上一向的温和冷静出现了裂痕,有些崩溃。转动轮椅,想回房,但一人一狗都像条小尾巴一样,紧紧跟上。

  温阑烦死了,终于忍不住,直接收了魏英武的兔薄荷,还有哈士奇的大骨头。

  这下,一人一狗变成了真嚎,抱在一起,悲痛不已。那神情动作出奇一致,仿佛失散多年的兄弟,还是跨物种的那种。

  是一日,上朝。

  大殿内,大臣一如既往上奏,向圣上恭敬地禀告要。

  穆湛听着,时不时就一针见血出声,总戳中重点,任谁都想不到,的袖袋里藏着一只垂耳兔,慢慢地rua毛绒绒,光明大地上班摸兔。

  文武百官不敢贸然盯着龙颜,那垂耳兔很乖巧,一般都是扒着袖子认真听,不发出声音,导致那么久了,只有爱兔如命胆大的魏英武知道这。

  今天,有些不。

  朝一半,袖袋里的兔子突然动来动,皱着一团小脸,有些烦躁不安的样子。

  穆湛察觉到了,安抚地摸了摸,似在怎么了。

  闻鸣玉根本不好意思说,处于人有三急的状态。因为一起来上朝,两个时辰后回,都饿得肚子扁了,穆湛就在上朝前,让人准备了些吃的,让先垫垫肚子。

  今日上朝前,闻鸣玉因为奶茶味道香醇,忍住喝了一大碗,现在就完蛋了,特别想尿尿。但这是重要的朝,想着说先忍忍,结大脑这么说了,膀胱却叛逆反,说不行。

  于是,夹着腿,有些焦躁地乱拱。

  穆湛安抚摸头揉耳朵都用,只想厕所。

  实在憋不住了,不得不伸出爪子,在穆湛的手心上写了个厕字,表明自的需求。然后,还伸手指了指自,指了指龙椅腿,表示不耽误朝,自偷偷溜,不被发现。

  但穆湛直接无视了那些无声的手势动作,直接宣布朝暂停,就把准备爬出手心的垂耳兔一拢,带了净房。

  到了干净的净房,闻鸣玉才迟钝地想起来,这是给人用的,大小兔子来说根本不合适。而变回人形,有衣服穿。

  闻鸣玉僵住,但夹着腿,膀胱已经不允许磨蹭了。

  穆湛看出了的窘迫,直接抱着,还很体贴地帮提起一只jio。

  闻鸣玉:“……”

  并不想要这样的体贴!!!

  如现在不是兔子,脸上都是毛绒绒,别人肯定看到脸红得滴血,头顶都冒热气了。

  不管怎样,最后都还是在穆湛的帮助下完成了这,出的时候,整只兔都是恍惚的,感觉自不干净了。穆湛还帮擦洗了毛!

  闻鸣玉有点崩溃,躲进袖袋里,连头都不露了,脸见人,像是恨不得把自憋死在里面。

  穆湛当然不让憋着,伸手进袖袋里,捞了一把,托着垂耳兔的下巴,把强行拉出来透气。

  今日整个上朝程,闻鸣玉都前所未有的乖。以前还探出头来看,一个姿势久了不舒服,就动一动爪子和jiojio,在穆湛伸手摸的背顺毛时,觉得舒服了,还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只是声音很小,只有穆湛听得到。

  但今天,都不主动冒头,还一个劲想往袖袋里钻,被穆湛捞出来后,也只是蔫哒哒地趴在那,一动不动,宛如一只失了梦想的死咸鱼兔。

  穆湛不太理解为什么那么沮丧,摸耳朵揪尾巴也有反应,不禁皱了皱眉,心情也变得不太好了。不喜欢看到闻鸣玉这个样子,平时甜甜笑着,无忧无虑,被顺毛时舒服得哼哼唧唧的样子才好。

  这一皱眉,脸色不好看,气压低沉,立刻就让下面的朝臣忍不住各种脑补,以为穆湛刚才出是杀人,有人惹不快了。究竟是谁这么不眼。

  大臣战战兢兢,脑子里闪各种想法,但怎么都想不到,这情其实很简单,穆湛只是带自家兔子解决内急题,现在不高兴也只是因为它精神。

  穆湛出一趟回来大殿后,脸上的表情就越发烦躁不耐,让底下的朝臣也战战兢兢,然后硬生生将本该两个时辰的朝缩短成一个时辰,一句废话都不敢说,有一秒的懈怠,提前上奏完,退朝。

  文武百官恭敬送驾,穆湛离大殿,手安抚地挠着垂耳兔的下巴,毛绒绒的兔子就趴在的掌心上,慢吞吞地蹭了一下。穆湛有再拿手,而是就这么抱着兔子。

  今日魏英武和温阑要来议,作为将军和军师,当然不在京城逗留太久,需要驻守边疆,不了多久,们两人便要出发,下次再回来,应当是年了。

  们来是为了聊,但魏英武刚一走近,两眼就控制不住钉在穆湛怀里的兔子上,无法挪视线了。

  上朝时见了这只垂耳兔好几次,但都是在穆湛的袖袋里,今天才终于见到了全貌,雪白一团,漂亮得不可思议,一瞬间,猛汉心动的感觉。

  魏英武一个激动,忍住,就把自心里想了很久的情脱口而出:“陛下养的是公兔子吧?它真是太好看了,可以求它给微臣的母兔配种吗?”

  话音刚落,议殿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温阑都控制不住表情,微微睁大眼睛,震惊地看向自的憨憨表弟。虽说让魏英武不要圣上耍心思,有话直说,但有必要直到这种地步吗?要不是魏英武确有无人及的将帅才,擅统兵陷阵,征讨封疆,早就被圣上杀了上百遍了。

  温阑有时也真想不明白,这人身上是有什么奇特的关吗?不然为什么在战场上可以如此骁勇善战,机智敏锐,到了日常生活里,像个傻子?

  穆湛的脸已经黑透了,落在魏英武身上的目光锐利,简直把人千刀万剐。

  软绵绵地趴在穆湛掌心上的闻鸣玉,措不及防听到这话,有些迟钝,等反应来听到了什么时,吓得一个激灵,立马疯狂摇头,毛绒绒的爪子一把抱住穆湛的手,不顾一切就奋力往袖袋里钻,浑身上下都透着强烈的反抗拒。

  因为穆湛的手就放在腿上,闻鸣玉这样猛地一躲,就是变相往穆湛怀里钻。那毫不犹豫万分拒绝的样子,让穆湛难看的脸色变得缓和,杀意也收敛了起来。

  穆湛手掌微动,将垂耳兔拢了拢,护在臂弯,搂进怀里,用袖子遮挡得严严实实,连一条软乎乎的毛都不让人看见。

  “不可,孤不准,也不愿意。连想都别想,除非想死。”

  语气极冷,话语尖锐裹着戾气,任谁都听得出来,穆湛这有多厌恶。

  魏英武一脸错愕,温阑连忙从中调和,魏英武进行一番指责,并提议责罚。先提出来了,就是为免圣上怒火上来,罚得重,看起来在坑魏英武,实则是为了护。

  为了稳住场面,温阑不仅先给魏英武口头了一板子,另外也夸了穆湛的垂耳兔,当然不多夸,看得出来,圣上有多看重这只兔子,在心里的地位恐怕和闻鸣玉有得一拼。然后,温阑很有诚意地给圣上送了一堆草。

  送礼是件很有讲究的,尤其是在赔罪方面。穆湛身为至高无上的君主,自然什么珍贵珠宝都见多了,并无特别。送当然是送到人心坎上想要的东西才最好。

  以前,温阑找不准从哪方面入手,但如今圣上也养了兔子,那好就有很合适的东西。

  “这种草,兔子都很喜欢,忍不住抱着滚,模样憨态可掬。”温阑这般解释,送的是可以称为兔薄荷的草。

  穆湛神色不变,有表露出什么态度,只是在聊完后,就让们退下。

  温阑一出来,就吩咐人将府上的兔薄荷都送进宫里,献给圣上。

  们在说兔薄荷时,闻鸣玉被穆湛抱着摸背顺毛,穆湛做得多了,撸毛技术练得一绝,让垂耳兔很是喜欢,一就在手下软成一滩水,半眯着眼,几乎要睡着。

  也因此,宫里将有兔薄荷送来一毫不知情。

  闻鸣玉迷迷糊糊,被穆湛揣袖袋里,带回了寝殿,变回人形穿好衣裳,用膳,一起了御书房。

  闻鸣玉忙着写话本,总觉得自好像忘了点什么,努力想想不起来,倒是在休息的时候,吃着点心喝着奶茶,脑子里忽然闪。

  “陛下,我不用上课了吗?”

  下意识了出来,发现自忘了的是好一阵见的老师。秋猎回宫快半个月了,加上秋猎的一个月,几乎是放了个暑假。

  穆湛闻言,放下手里的折子,拧了拧眉,说:“这孤也想跟说,课两日始上,不不是以前那样,而是由孤亲自教。”

  闻鸣玉吓得手里的酥点都拿稳,啪嗒一下,掉在了桌上。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我不听我不听!

  只有这个表情包,可以勉强表达此时的心情。

  如是那些博士,还可以偷偷找机小差,偷个懒,但穆湛亲自来教?可撑不三天。以前的骑射课就体验了,高强度教学,冲出宇宙的火箭班,一般人根本受不住。

  而且,让政务繁忙的皇帝来当全科老师,太大材小用,让有罪恶感。

  闻鸣玉呆了一分钟,连忙委婉拒绝,试图说服穆湛改变这个可怕的想法。

  但穆湛很坚持,有答应,反倒是见那么抗拒,脸色一沉,信息素都有些躁动了,成了想咬人的大型凶犬状态。

  闻鸣玉只好立刻点头答应。实话说,穆湛是个很厉害的老师,但这个偶尔想偷懒的学生实在承受不起,走神一秒都觉得不起全国人民,浪费了一国君的宝贵时间。

  穆湛看着,补充说:“这是暂时的。”

  闻鸣玉顿时松了口气。

  穆湛薄唇紧抿,绷成了一条直线,显而易见的不悦。

  后,赵德全来禀告,说温阑送来的东西到了。

  此时,穆湛表情冷淡,似乎这草毫无兴趣,却在见识后,竟下令在宫里弄了一处专种植兔薄荷的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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