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很热_帝王的宠妃是个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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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很热

  练习?

  闻鸣玉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还能练习?

  他差点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学术研究。

  会特意和穆湛解释关于abo的事,然是有原因的。以前发热期被误以为是病重,他不想下次吓到穆湛,平白让他担心,自然要提前说清楚。

  而且穆湛是个alpha,他自己不知道,放在这个时代,另一个形态恐怕还会被当成是怪物。所以,闻鸣玉想告诉他,这里不只有他个,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闻鸣玉觉得伴侣之间,互相了解很重要,而且这事和他们两人都有关系,就把他自己所知道的abo信息,都慢慢说了出来。

  结果,穆湛非常会抓重点。

  闻鸣玉:“……”

  “这、应该不需要练习吧?”

  感觉大家都是直接就会了,而且练习不就是做真题,跟直接考试没什么区别吧?

  他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有点怂了。

  他跪坐着,无意识地抓住小腿上的布料,捏出一团皱痕。穆湛手指勾,穿过他的手心底下,执起他的手,顺着缓缓揉捏他的手指,轻轻的动作,温柔地擦过皮肤,仿佛不只是捏手指,而是把他心里的忐忑都安抚下去,将团皱巴巴的纸团抚平了展开。

  穆湛和他十指交扣,凝视着他,语速缓慢而认真,“需要的,不希望你受伤,想我们都乐在其中。”

  那灼热直白的视线,仿佛带了真切的温度,简直能烫伤人一般。

  闻鸣玉有些闪躲,不自觉就想避开视线,穆湛不容他后退,捏住了他的下巴,双眼幽深,声音低哑充满了蛊惑,“你不想吗?”

  闻鸣玉恍惚了瞬。脑子里的理智和情感在激烈交战。

  穆湛说:“只是练习,不是真的完全标记。”

  句话,立刻给闻鸣玉脑子里的情感灌了瓶冲动药剂,实力突然变得悬殊,理智很快就败下阵来,迅速退场。

  闻鸣玉点了点头。

  穆湛顿时笑了,唇角勾起性感的弧度。

  他伸手捉住闻鸣玉的脚腕,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放下了床幔,柔软的薄纱垂落,令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唯有烛火摇曳,人影晃动。过了会,还有隐约的铃铛声传来,清脆悦耳,时快时慢,响了许久,奏出了首独特的曲调。

  夜过去。

  到了平日该起的时间,闻鸣玉还是缩在锦被里,迟迟不起来。他仿佛回到了初学骑马的时候,有些相似,没有那么痛,更多的是酸,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

  穆湛早就睁眼醒了过来,也不起,也不让宫人来打扰。如果不是正好处于过年的休沐期,他这样还真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

  昏君穆湛侧卧着,单手托腮,就这么看着自己的“祸水”,也不嫌无聊,嘴角含着笑意,挑起一缕闻鸣玉的发丝,慢条斯理地缠绕在手指上。

  闻鸣玉被盯得头皮发麻,脑子控制不住就想起某些画面,倒不是不喜欢,就是一时缓不过劲,看着穆湛的脸就正经不起来,只想羞愧地钻洞里。

  于是,他往床里侧一滚,卷着被子,把自己弄成了个卷饼,只露出个头。然后又拱了拱,把自己的头也藏了起来。

  这样一动,穆湛手指上松松缠绕着的发丝自然也被卷走了,下滑过手上的皮肤,只余浅浅的痒意。

  穆湛看着他把自己整个人藏进被子里,还是这个小鸵鸟的模样,觉得实在过分可爱,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不怕闷着吗?”

  卷饼团动了动,看着像是在摇头。

  穆湛眼底笑意更浓,手撑着软褥起身,轻拍了下被子,低声说:“起了。”

  说完,就还真的转身下了床,去洗漱更衣。

  闻鸣玉听着外面的动静,感觉人真的走远了,就偷偷探出头来,长长地呼了口气,头发有些炸毛,凌乱蓬松,脸红红的,是闷的,也有别的原因。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有点怂,没出息,就是控制不住。穆湛现在在他面前简直就像是行走的小动图,不可描述,哪里敢多看。

  透过朦胧的床幔,只能隐约看到外面的人影,现在也不想出去,要不穆湛去御书房了,他再起来好了。

  决定之后,闻鸣玉就把脸埋进枕头里,算小眯一会。

  正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子突然就被掀开了,他吓了跳,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熟悉的俊脸。

  穆湛微笑着说:“帮你上药。”

  闻鸣玉果断摇头,那根本就算不上伤,不涂药也很快就好,根本没必要。

  穆湛的想法显然和他不样,而且异常坚持。闻鸣玉就说自己来,可穆湛拿着药盒没有放开,而是低沉说:“你自己不方便,以前不也是我上药的?”

  最后,闻鸣玉还是抵不过,被涂了药。

  都这样了,闻鸣玉就有点自暴自弃,不做卷饼了,直接起来,跟往日一样洗漱更衣。不就是那什么了吗?不是完全标记。穆湛可以那么淡定,他然也可以。

  闻鸣玉脸的若无其事,平静的样子维持得很不错,直到用早膳的时候,穆湛拿起勺子喝粥,他看到突然就咳了起来,把外面的宫人都惊到了,生怕他噎死,圣上没有叫他们进去,他们自然也不敢乱动。

  殿内,穆湛正帮他顺背,耐心轻拍。

  闻鸣玉涨红了脸,摇头说自己没事。穆湛看了眼,觉得他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咳法,喉咙说不定还疼,就说:“别那么急,吃点好下去的膳食。”

  推了碗肉粥过去。

  闻鸣玉立刻摇头,再次表示自己没事,转而拿起了别的早膳。

  穆湛起初还未明白过来,低头看了眼碗里绵软黏稠的粥,很快想到了什么,不禁笑,用勺子搅拌了两下,继续吃起了咸香的粥,那样子,仿佛在吃什么难得的美味。

  闻鸣玉默默看了眼,然后移开视线。

  ……

  立后诏书,昭告天下,自然所有人都知道今圣上准备要大婚了。

  宛如平地惊雷,把不少大臣吓得够呛。

  年还没过完,他们就不淡定了。

  皇上择定皇后人选,可不比平民百姓成亲,这里面牵扯的可太了,说不定会掀起一片风浪动荡,尤其是那些野心勃勃的人。

  有人急巴巴地进宫求见圣上。

  穆湛也没拦着,让人来了。

  那位臣子跪地,恳求陛下三思。

  穆湛单手托腮,说:“什么理由,说来听听,如果孤觉得有理,就收回诏书。”

  听起来好像多好说话,立后的想法也不怎么坚定似的。

  大臣连忙把自己准备好的腹稿出,洋洋洒洒几大段话,总结起来,大概意思就是皇后之位很重要,个废侯府庶子无法胜任,做个妃子就顶天了。

  穆湛根本没听,才到一半就不耐烦地打断了,冷声说:“那爱卿觉得谁适合做皇后?”

  臣子提了两个贵族千金,皆是出了名的京城美人。

  穆湛却说:“孤觉得你说漏了,有人比她们更合适。”

  “微臣愚钝,望陛下明示。”

  “孤看令千金就不错。”

  “臣……微臣之女无才无貌,怕是配不上陛下,且她已有婚约在身……”

  “婚约而已,不是已经嫁了,这算什么。”

  “这、这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孤的婚事你们不也很热衷干涉吗?孤看着很寻常,明日,不,今日就让你女儿进宫。”

  那臣子慌忙跪趴在地告罪,瑟瑟发抖。谁不知道枪打出头鸟的理,他也不想来的,成了被推出来的倒霉蛋,不得不来。

  穆湛就这么看着他恐惧地哆嗦,期间还抿了口茶,顺手拿了块甜滋滋的软糕送进嘴里,他皱了下眉,还是吞了下去。那悠闲的姿态,实在和暴君沾不上关系,更像是个年轻贵公子。

  下面跪着的臣子点都没放松,反而更怕了。怒火已经烧下来,至少能知道是什么程度,像现在这样,反而有种未知的可怕,感觉什么糟糕的可能都会发生。他已经想好了遗书要怎么写,妻儿该怎么安顿……不,很可能全家人齐齐整整,连狗都不放过,得块儿走。

  良久,穆湛再次开口,语气平淡带着冷意,“孤对你女儿没兴趣,滚回去和你那群人好好商量一番。谁要是嫌命长,大可来管孤的私事,来一个,孤杀个。”

  这话轻飘飘的,却像是巨石一般重重地砸在臣子身上,甚至似透着浓郁的血腥味。绝不会有人以为穆湛只是随口说说,他们要敢这么做,穆湛就真的会下令斩杀。

  那个臣子没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神情恍惚地出了宫。他官小,背后也没有傲人的家世支撑,在官场团体里自然没什么话语权,在立后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比别人看得要透。

  他们是谋算着权力利益,觉得那庶子成为皇后没有任何好处,圣上是那么容易被人左右决定的人吗?旦他想做,就没有不成的。何必去惹恼一个暴君,惹出不必要的流血性命。

  他们说祸水误国,圣上恐成昏君,不让圣上立后,那可就是暴君了。昏君总比暴君好吧?有了家室那可不样。看圣上的脾气不是就温和了很?

  他是这么想,并非别人都有这样的想法,他们各有算,只是最后都被穆湛物理说服,就算有意见也不敢提了,毕竟提了也就是送人头。

  立后的切事宜都开始提上日程。

  占卜,定良辰吉日,绣制婚服,准备成婚大典所需物品。

  太史令推算出未来数月的宜婚吉日,呈到圣上面前。

  穆湛和闻鸣玉起看了,挑了个相对较近的日子,那时天气也很合适,不冷不热。吉日便是这么定了下来。

  另外,还有婚服的挑选。

  还未开始正式缝制,因为是皇帝所用,自然都是极好的布料,以金线刺绣龙纹祥云。规格形制是定了的,具体式样可随皇帝的喜好变动,且此次皇后为男子,凤冠霞帔女子婚服并不适用,就要重新制定皇后的婚服。

  大婚的两位主角为男子,婚服自然就有定的相似性。为了凸显皇帝的尊贵,皇后的婚服便不能像皇上的那么奢侈华丽,要登对相称,要加以区分,在刺绣用料上就不得不费些心思。

  负责此事的女官呈上了稿子,初版刺绣样布,请皇上和准皇后过目。

  闻鸣玉觉得挺好看,没什么意见。

  穆湛很不满意,嫌弃说:“太素了。”

  闻鸣玉有些茫然,女官更是一头问号。

  这大片的凤凰花卉绣纹图案,精致繁复,雍容华贵,怎么会和素沾边?

  穆湛手指微曲,轻扣桌面,平淡说:“两件婚服相差太大,孤要都绣上龙纹。”

  这是嫌不够像是一对,不够情侣装。

  女官闻言震,颇为迟疑,“可这……”

  在她看来,龙纹是帝王专用,绣到皇后的礼服上并不合适。

  穆湛显然随心所欲得,眼帘微抬,平淡说:“没有什么可是,前朝皇后没人用过龙纹吗?”

  女官顿,有是有的,后来有位皇后娘家过于强势厉害,外戚专政,把控朝堂,皇室差点就换了姓。此后每任帝王便都格外防范外戚,绝不重用外戚,也不容后宫干政,就连礼仪制度上也进行了加强,其中就有皇后礼服上龙纹消失的项。

  穆湛浑不在意,继续:“即便没有,孤也可以让它从现在开始有。”

  句话,就改变了宫廷服饰礼仪要求。

  圣旨一下,不容置喙。

  慑人的威压下,女官不敢多说一个字,立即听命照做。

  婚服的式样基本定了下来,后面就是细节问题。

  女官退下之后,闻鸣玉就手撑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穆湛。他能看得出来,穆湛什么都要给他最好的心。

  说开之前,穆湛对他就有着异于常人的纵容,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心意后,穆湛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穆湛总想知道他想要什么,绫罗绸缎,笔墨纸砚,珠宝玉器,各种珍贵上好物件,像是不要钱一样,不断送给他,还把宝库钥匙也送到他手上。

  闻鸣玉看着手里古朴精致的铜钥匙,有些哑然。

  他发现穆湛是很典型爱憎分明,爱之深恨之切的人,他喜欢一个人,就真的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都送到对方面前,几乎可以说是毫无理原则可言。这或许有些病态,这种被偏爱的感觉,真的很容易让人沦陷。

  古铜钥匙本身并不那么让人心动,倒是穆湛会在任何时候都想到他,而且很理所然的态度,让他心里猛地一跳。

  立后诏书一出,除了激烈反对的大臣,然也有赞此事的人。

  魏英武和温长阑就进宫道贺了。

  虽然还未到时候,这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只差个时间罢了。而且届时大婚,他们也不定在京城,然提前来恭喜番。

  正式的贺礼会在那时再送出,这会也准备了些小礼物。

  其中有份,就是兔薄荷。据说是魏英武府里个专门负责照料花草的小厮,无意中种出了不样的,类似加强版。

  隔着盒子,闻鸣玉就闻到了浓郁的香味,恨不得掀了盖子抱住草不放。

  温长阑说:“臣记得,圣上从前是不喜欢小动物的,会如此重视只兔子,想来那是您养的。”

  他以为圣上是爱屋及乌,怎么都没想到,实际上,兔子和人根本就是同个,而且快忍不住兔薄荷的吸引了。

  闻鸣玉连忙让人把兔薄荷收了起来,免得自己场表演个大变活兔,吓死所有人。

  温长阑彬彬有礼,眼中含笑:“此前,臣还担心过圣上会因家世,不好堵住众大臣之口,本想提议,如若闻公子不介意,可认将军夫人为干娘,从将军府进宫。结果,圣上下就都安排好了,是臣多虑了。”

  魏英武凑过来,兴奋说:“娘已经答应了,你来的话,们就是真兄弟了!”

  闻鸣玉惊讶,没想到连这他们都帮忙考虑了,连忙谢。

  温长阑摇头说:“不用,们都没帮上什么忙。”

  闻鸣玉却说:“不,你们帮了很大的忙。”

  温长阑有些不解,直到隐约听见魏英武跑到一边,和闻鸣玉说悄悄话,虽然只有朋友,表白心意几个零碎的字词,他已经猜出了大概,不禁会心笑。

  因为他从小就是家中年纪较大的兄长,底下有弟弟妹妹,不自觉就早熟懂事些,有点长兄如父的感觉,身边直带着个粗神经的魏英武,所以在面对比自己年纪要小的君主时,除了君臣关系外,偶尔他也会冒出点其他感受来。

  就好比现在,看到闻鸣玉和穆湛要成亲了,心里颇感欣慰。如果温长阑知道未来有个词叫男妈妈的话,也许心情会更微妙。

  魏英武压低了声音问:“你朋友有没有表白心意?结果怎样,要不要起安慰他?”

  闻鸣玉愣了下,随即笑了,“结果很好。”

  “那就好。”

  “是啊,特别特别好。”

  魏英武和温长阑离开之后,闻鸣玉就忍不住去拿了送来的兔薄荷,味道果然比以前的要浓郁,格外勾兔。

  宫人都被屏退下去,殿内只有他个人,可以偷偷摸摸放肆舔草。

  穆湛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桌边懒懒地坐着个人,正低头乖巧地吃着草,双眼湿漉漉的,面颊酡红,仿佛醉草了般,身体软得像是没有骨头。

  头顶上方还有两个毛绒绒的兔耳朵,软乎乎地垂下来,随着他啃草的动作,时不时擦过脸,让人痒痒的。

  这是抓到一只醉兔子了。

  穆湛大步上前,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拿走了他手上的草。闻鸣玉愣了下,下意识视线就跟着草走,直勾勾地盯着不放,伸手想拿,穆湛躲开了。

  穆湛逗他,“们快要成亲了,你知道要叫我什么吗?”

  闻鸣玉歪头,双眼眯了眯,很认真地看了他会,然后笑着说:“婆。”

  穆湛愣住,从未听过这个称呼。

  “婆是什么意思?”

  闻鸣玉乖巧解释:“就是我的妻子。”

  穆湛顿住,神情变得十分微妙,随即捏住他的耳朵揉了下,“是你的妻子?”

  闻鸣玉坦然点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之前好多次看着穆湛俊美的脸出神,早就想这么叫他了。那么大个气质绝绝的古典美人,不叫两声老婆,太可惜了!

  穆湛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草,看向闻鸣玉,“这还能让人吃醉?”

  闻鸣玉摇头,咬字清晰:“有点晕,没有醉。”

  说明是脑子清醒下说的这些话。

  穆湛低笑声,伸手捏住他软软的脸颊肉,看他红艳的嘴唇被迫微微嘟起,像是一个桃心,在索吻。

  穆湛问:“妻子是老婆,那夫君要怎么称呼?”

  闻鸣玉秒答:“公。”

  穆湛笑得更深了,两眼都弯了起来,凑上前,低头就在他嘟起的唇亲了下,含笑应:“嗯。”

  轻轻的个吻,贴了贴,就分开了,只留下点痒意。

  闻鸣玉忍不住抿了抿唇,觉得不得劲,然后就听到他那道低沉的应声。

  “……???”

  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

  闻鸣玉立刻补充:“刚刚只是回答你的问题,不算。”

  穆湛笑着,慢悠悠:“也只是在回答你。”

  闻鸣玉噎了下,强调:“你应该叫我公。”

  穆湛:“哦。”

  闻鸣玉说不过,炸毛抢了他手里的兔薄荷,气鼓鼓吃掉。穆湛展开自己的掌心,上面有两片叶子,“这里还有。”

  闻鸣玉就捉过他的手,低头也吃掉了那叶子,还舔了下唇。

  兔薄荷很好吃。

  闻鸣玉很快就自我顺毛了,想着下次一定能掰回局。

  夜里,沐浴就寝。

  他们躺在床上,闻鸣玉给自己盖上被子,转头飞快说:“婆晚安。”

  然后就闭上眼,副我睡着了的样子。

  穆湛:“……”

  他也躺下睡觉,过了会,淡淡地吐出一句,“晚安。”

  声音平淡,却又透着些许温柔。

  闻鸣玉缩在被子里,偷笑下。

  床幔内,充斥着浓郁的果香和烈酒味。

  穆湛本打算入睡,果香味变得越来越浓,甚至温度都像是不正常地升高了。明明是在冬天,却让人觉得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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