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想走_假意真切(H 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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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想走

  晚饭时间。

  筷子触碰盘子的声音清脆,钟恪问了句:“那个混小子呢?怎么不见人?”

  未得到回应。

  “楼助理。”钟恪提高了声调。

  “他说…要和您老死不相往来。”楼助理把头埋低。“有骨气。”钟恪冷笑。

  同在餐桌上的邢谣坐姿端庄,得体地夹菜吃饭,看起来漠不关心。

  一顿饭细嚼慢咽,又端上餐后水果吃了一些,足足将近四十分钟,两人离桌。

  上楼前,钟恪有意在厨房多待了一会,出来时看见一个人在那儿猴急地扒拉饭碗。

  老死不相往来?真正能做到的话,就不会还有脸待在他这儿。

  钟恪走出去,在吃得狼吞虎咽的胥牧面前经过。

  胥牧动作一僵,然后埋头继续吃饭。

  邢谣还没进房间,站在楼上等楼下的人上来。

  “谣谣,我想和你谈谈。”钟恪对上她的目光。邢谣靠着门,问:“去书房谈还是去床上谈?”

  合格的情人时刻不忘床上那点事。

  钟恪敛眸,拉过她的手腕,进了书房。

  “谣谣,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让他走。”他先开口。

  之前自己还在胥牧面前炫耀,转头她就被惦记上了。早就该有危机感的。

  邢谣拨弄着头发,这事她没太放心上。胥牧才受了皮肉之苦,不会好死不死继续挑拨。

  “你打算怎么做?给他单独安排个房子,放他清醒清醒?”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他想的是把她情人的身份转正,他想问问她的想法。

  邢谣挑开指尖缠绕的头发,目光平静。和钟恪看上她的理由一样。她也是图他干净,不滥交不滥情。

  以他的家世底子,本该是奢淫的骄傲孔雀,实际上,他比谁都纯情。

  邢谣:“我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很清楚。”

  钟恪哑然。

  她就没想过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是啊,她说的没错。

  他们俩的关系并不是多么不可替代,其中的纽带只有金钱和性。

  当初他也是这么把她以情人的身份留在身边的,他并没有比谁多点什么筹码。

  第二天,邢谣醒来时,钟恪已经不在,下了楼从楼助理口中得知胥牧被送走了。

  楼助理见她穿着一身轻便的短衫短裙,询问:“邢小姐要出门?”“对,练舞。”

  这些楼助理必然会和钟恪说,她不打算瞒着他。

  “我送您。”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不是很远。”邢谣摆摆手。

  “…是先生吩咐过的。”楼助理说道。“算了,把车库里的车开一辆出来,我自己开车去,可以吧?”

  “当然可以。”

  邢谣继续自己早出晚归,勤于练舞的生活。钟恪不常在,一周时间,他们统共才做了两次。

  ……

  酒吧内,陈影无语望天。见了鬼了。

  这才过去几天啊,酒吧来得这么密集了?

  “有钱人家不缺钱,缺爱情亲情,这不是众所周知的吗?你既然没有生在幸福家庭,也就别指望那些东西,人总要习惯的嘛。”陈影这张嘴显然完全不会安慰人。

  “穷人家呢?”已经喝得七七八八的钟恪扶着酒瓶问。

  陈影想了想,说:“没听说过贫贱夫妻百事哀吗?不过也不是绝对的,每个人的境遇都不一样嘛,就有人运气好,又有人爱又有人疼。你总不能强求人家姑娘一定爱你……”眼看着眼前的人一言不发,喝得烂醉,陈影很无奈:“钟恪,你是缺爱还有缺心眼呢?哎哎哎!别往我身上蹭,我录下来了啊!”他高举手机。

  都醉成这样了……

  喝醉的男人趴在台上,口中还念念有词,说什么也坚持回家,今晚必须回家,回别墅那个家。

  陈影总算明白过来,敢情自己不是来当陪聊的,是负责当保镖把人送回家的。

  刚下车,他正要抬人,不经意瞥见二楼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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