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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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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牧手里捂住芭蕉叶,当下摊开于桌上,里头包着几个青绿色的糕点。

  “野菜切碎,加入面粉、米粉搅拌,上蒸笼蒸熟,还是热的,郡主尝尝。”

  郡主撕下一片芭蕉叶子包着一个,郡主的吃相可不像柳爷那般一小口一小口的细嚼慢咽,一口便是一小半。

  “放了野菜,很是清香……加了饴糖?”

  “甚甜!”

  觉着好吃,郡主忍不住连吃三个,这才强行忍住不再伸手去拿。

  “郡主,不吃了?”

  郡主捏了捏自己脸上的肉:“若是能与青青一般吃不胖,倒是还想再吃。”

  古代女子同样大多追求苗条的古典美。

  以胖为美,也是体型圆润、恰到好处的胖,该丰满的地方丰满,但是不该丰满、该有曲线的地方并不胖。

  郡主想起特意来江南村跑一趟的正事,说道:“南公子,三万多蜂卢已然入城。”

  “是否城东谢家?”

  “南公子已然有所察觉?”

  南北牧去堂屋拎来斧头,坐大门门槛上一边雕画蜂卢一边与郡主聊天。

  “谢家四处找人到九州六神馆排队购买六神水,粗略估计,从江南村出去的六神水,有绝大多数都控制在了谢万金手里。”

  郡主垂首心算一会说道:“那也没有多少啊,谢家进这么多蜂卢,难不成也有了六神水的秘方?”

  “不可能的,六神水的秘方,没这么快泄露出去。”

  “那又是……南公子是否有了应对之法?”

  南北牧点点头,郡主会心一笑:“看来是我杞人忧天。”

  “南公子,还有一事。

  “金陵城醉仙坊昨日开始不再给临江楼供应醉香,据我的人传来消息,尚书令之子王玄曾经孤身去过醉仙坊。”

  郡主说到王玄,南北牧便想到了曾经在临江楼作上联难住王玄与三大才子之事。

  “郡主,王玄可是对你有意?”

  郡主顿时凤眼圆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语气里便有了些不痛快:“南公子又何必翻我那些丑事?”

  本来认真雕画的南北牧,抬眼看向郡主笑道:“郡主却是误会我了,柳爷与郡主的亲密雕画,王玄必定是已然看到,这才想着法子要对付柳爷。”

  恍然大悟的郡主,心里觉着好气,刚刚为何偏偏那般容易便有了些怒意?

  “要说这事,始作俑者却是南公子,青青估摸着难以应付,南公子可是得帮上一帮。”

  “郡主的情郎,何需我出手相帮?郡主往金陵城去一趟,醉仙坊还敢继续停了临江楼的醉香不成?”

  “我若真这般做,只怕青青不高兴。”

  郡主思虑是否把柳爷的真实身份告诉南北牧,再帮着挑破两人中间的那层窗户纸,想着柳爷也许不喜自己这般做,只得作罢。

  “南公子,此事,青青终是会来找你相帮的。”

  “柳爷可是去了金陵城?”

  “今日晚间应该能入城,估摸着青青斗不过王玄。”

  “既如此,我定是会相帮的,郡主不必担心,区区王玄与醉香楼,不在话下。”

  南北牧说的凌然,郡主不由的想到书屋里《春秋》夹着的纸张,上边所写“有诗人某某,酒人个个……将毋左”可真是这位意气风发之公子所写?

  “郡主?”

  郡主许久不出声,南北牧看她眼神涣散,忍不住叫一声。

  “南公子,如来又是何人?”

  南北牧手上力道稍大,好端端碎掉一个蜂卢。

  “郡主刚在书房里翻看了我的手稿?”

  “手稿又是何物?”

  若是一样一样解释,不得口干舌燥?

  南北牧随手重新捡起一个蜂卢雕画,信口说道:“如来,我梦里的一位大人物,可是了得,手心里一座五指山,任你妖魔鬼怪,入了五指山,莫想再有法子逃出生天。”

  “南公子,不是耍笑于本郡主?”

  “不曾!”

  南北牧觉着这个解释挺好,以后若是再有人因为一些无法接受的新鲜事物来问,便说是梦境里看到。

  “昨日做梦,梦里便有如来此人,醒来却是还记得梦中所发生之故事,一早起来提笔默写下来。”

  “郡主可是觉着有些意思?”

  郡主回想片刻,终是摇摇头:“看过几句,只是觉着好奇,才这么一问。”

  “哦!”

  南北牧也是无聊时打发时间,这里没有以前那般丰富多彩的娱乐,空闲时候,不就只能抄抄写写?

  很多东西,在这里,是没有办法写下来的,一旦被外人所发现,定会以为是妖物下了凡间。

  许多的故事,却是可以当成梦境,那是可以当故事记下来的。

  也许,还能拿去书坊卖上些银两。

  南北牧本以为郡主会喜欢,毕竟南朝还不曾有这么些奇志怪谈,这会见郡主并没有多问的意思,便也不好意思多加介绍。

  与南北牧闲聊一会,郡主没有留在江南村用晚饭。

  柳爷和阿律去了金陵城,临江楼里眼看没了醉香供应,无人压阵,郡主还是有些担心临江楼出乱子,既然自己在京口,总得帮着义妹。

  郡主一走,江文通探头探脑从书房中走出来。

  “老师,郡主已离开?”

  “如此害怕郡主?”

  “学生倒是不怕,只是郡主好玩笑,学生脸上有些挂不住。”

  江文通蹲地上看着南北牧雕画蜂卢,犹犹豫豫一会,终是开口问道:“老师,可是写了甚奇志怪谈?”

  “偷听人讲话,可不是读书人该做的。”

  “学生也不想听的,架不住郡主嗓门大。”

  “呵呵,懂得了狡辩,这几日白鹤书院没有白去。老师确实在写那奇志怪谈,想看?”

  江文通拿眼去观察南北牧脸上神情,犹豫着是不是可以老实回答老师的这个问题。

  “若是中举,会给你看。”

  “学生进屋作文章。”

  南北牧说到做到,江文通是知道的,老师说了中举才能看,便只能中了举再问。

  入夜,

  黑塔和张铁九如今已是异性兄弟,张铁九倒也是性情中人,并没有因为黑塔是家奴而有所贬低,能跟黑塔尿到一个壶里,便主动提出要和给他结拜。

  黑塔更是性情中人,你都不看低我,我还端着不成?

  两人一人一碗百香酿,找南北牧见证,划破手指往酒里滴落几滴鲜血,交换之后举碗拜月,昂起脖子一饮而尽。

  “大哥!”

  “二弟!”

  黑塔为兄,两人这便结成了异性兄弟。

  南北牧想着张铁九回去之后怎么跟他父亲交待?

  南北牧却是多想了,南朝崇文尚武贬商,工匠的地位也是不高,这也是为何司晨稍稍提高些待遇,周边各村的工匠一窝蜂全来了。

  黑塔与张铁九相携而去,南北牧在院里跟坐那里替江文通缝补布鞋的司晨闲聊一会,走进书房看书。

  江文通正在那里认真作文章,南北牧翻开《春秋》,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条粗粗的黑线画过“将白头供作折腰人,将毋左”,边上写着他在临江楼所作诗句“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后边是“与君共勉”四个字。

  南朝女子的字,大多灵动、秀丽、清新飘逸,郡主的字却是纵横挥洒、随意布势。

  左盘右蹙如惊电,状同楚汉相攻战。

  偶尔念乡,回忆许久才写全的《满江红·思家》,不曾想却是郡主所误会。

  与君共勉,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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