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_通房逆袭攻略(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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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38 章

  这个吻不似以往那么随意,也没有丝毫强横的意味,唇瓣贴上来之后,反而放缓了节奏,似是在慢慢地诱惑她步步沦陷…

  她头一次,觉得享受。

  她被他有力的臂膀揽在怀中,本是紧握着的指尖,不知不觉中,攥紧了他如意纹的绸缎衣摆,浑身止不住地娇颤起来,嘴中还时不时溢出几声难耐的哼声…

  她似被他吮吸走了三魂七魄,直到耳边,响起他粘稠又充满蛊惑的声音,“你大可以,再僭越些……”

  她咬了咬湿润的唇角,眼睫轻颤,抬眸仰视着他。

  他唇角微红,呼吸粗重,细长的眸中□□翻滚,就这么直白地俯视着她,揽着她的臂膀紧了紧,又哑声问道,“如今不怕爷了?”

  温萦柔感受到他身体起的蓬勃反应,吓得不敢胡乱动弹。

  她面红耳赤,垂下眸子不敢看他,微微别过了头,声若寒蝉咬唇道,“爷是主子,萦柔身为下人,自该恭敬对待。”

  如此柔媚的模样,让宋楚平心尖又是一动。

  他不让她躲,伸出骨节分明的指尖,将她如玉的脸庞轻掰了过来,眸中闪着炯炯□□直视着她,正要再说些贴心的话语温存一番……

  “爷,老夫人从庙中斋戒回府了。让奴婢来通报一声,让您今晚前往慈康斋用膳。”书房外,竹语的禀报声响起。

  这话递得相当不合时宜,方才还旖旎万分的气氛瞬间消散。

  宋楚平的剑眉骤然蹙起,浑身散出些凉意来,眯着眼睛朝竹语斜乜而去。

  这倒解了温萦柔的围,她忙从宋楚平怀中站起,神情扭捏着,远离了他身上让她手足无措的激烈反应,红着脸将额前的碎发拢在耳后,“二爷,厨房的差事还未妥当,萦柔这就去瞧一眼。”

  怀中的佳人,仿佛像受惊的小鹿般,逃也似的窜进了密林中。宋楚平唇齿间还遗留着她香甜的滋味,望着娉婷远去的背影,他嘴角朝上弯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眼看着她逐渐在他身侧自在起来,圆房之事,应可派人着手准备了。

  温萦柔快步逃出了书房,直直便撞上了竹语犀利的眼神。

  如今青竹院的婢女们,皆以温萦柔马首是瞻。竹语自从上次被打了板子,在床上生生歇了半个多月后,便知道温萦柔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愈发谨言慎行,不让温萦柔揪住她的小辫子。

  其实竹语曝了主子的私隐,按理来讲,轻则应赶去庄子上,不准再在府中伺候;重则,便可以直接将其打死,抛尸野外。

  可竹语到底是太后赐下来的人,宋楚平不欲坏了这姐弟情谊,又见她老实受了罚,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作罢,只不过将她从原来的贴身婢女,降为了二等婢女,不得再进内室伺候罢了。

  对于这一点,竹语也清楚的很,知道只要不犯像竹言那般的大错,在可在青竹院中安然度日。被打了板子之后,行为举止也的确收敛了不少。实在是心气儿顺不过了,最多也只乘几句嘴舌之快,言语中不敢再犯主子们的忌讳。

  现下眼见温萦柔一脸春色从书房中出来,竹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竹语本就温萦柔憎恨至极,先是在心中唾骂了一句,狐媚,竟然白日里,就勾着二爷在书房中卿卿我我,呸!

  面上却不敢这么说,只敢阴阳怪气讽刺道,“哟,你进去递茶,怎得递了那么久?害得方才竹影好找呢。”

  温萦柔听出了她嘴中的酸意,嘴角露了一丝冷笑,转过身直盯着她,衔她一眼问道,“不如你去问问二爷,唤我在屋里做什么?”

  竹语跟在她身后,脚步一个没收住险些撞在她身上。竹语被她的话语震得气势矮了一截,脖子往后缩了缩,“不过问一嘴而已,你这么凶做什么?”

  竹语隐觉臀部的伤口隐隐作痛,似在提醒她莫要多生事端。

  温萦柔却不肯轻易放过她,紧蹙着眉尖道,“你回完老太太的话后,便没有其他的活儿干了么?跟着我去厨房做什么?”

  “伺候二爷伺候了这么久,难道不知道,现下正是要给偏房里那几盆花浇水的时候么?”

  竹语被她训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到底压下了心中的不忿,撇了撇嘴道,“是,我现在就回院中去。”

  说罢便朝温萦柔相反的方向走去,边走边烦躁地踢路上沾了薄雪的小石子。

  贱婢,眼下你如此猖狂,今后定然有你受苦的时候!

  将一切安排妥当,温萦柔终于有时间回到房中,理一理这段时间各方送的礼物。

  老太太送她的大多是补品和现银,主要想要让她养好身子,做好准备随时为宋家延绵子嗣。

  宋曼蔓因为劳驾她香囊之事受累,亦赐了不少女子用的衣裳钗环,虽然有些是璧玉阁前几年的款式了,但望一眼便知,乃是宋曼蔓从未穿戴过的,摆在床铺上崭新锃亮,光闪闪的。

  至于宋楚平赏的,便是五花八门,各种各样都有,从稀世珍玩,到房中的挂壁摆件,再到些珍稀的贡品水果,得闲了就让人跑了送来。

  一时间,她这个小小的房中,被堆得满满的,都快没有地儿下脚了。

  温萦柔国色天香,正值大好的青春年华,又怎是个不爱俏的。可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过华丽炫目,因着身份,她也不能将这些东西穿戴在身上。

  妆屉中,钗环堆得满了出来,相互映衬着,在阳光下发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

  温萦柔抬眸瞧去,目光便被一个红玛瑙做的玉蝴蝶步摇吸引了去。她执起这只步摇,对着阳光轻轻晃动几下,步摇下的红玛瑙光芒,投射在了房中的各处,犹如秋水涟涟,波光微微。

  她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嘴角露出了个浅浅的漩涡,犹如鲜花绽放,犹如拨云见月……

  站在门口的宋楚平见了这一幕,在战场上锻造得坚硬无比的心,一下子柔软了起来,只见她有心要试戴,拿起步摇,往头上的发髻戳去…

  他踏步上前,将她的指尖握在了手里,“爷来帮你如何?”

  温萦柔心尖一跳,朝门口张望了几眼,房门明明关得好好的,他是如何进来的。

  这人总是如此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温萦柔欲想起身请安,却被他按在凳子上动弹不得,手中的步摇被他拿了去,这次他用了肯定句,“爷来帮你。”

  他仔细端详着她的发髻,慎重地蹙着剑眉,似在思索,将步摇插在哪个位置才妥当,瞧了瞧左边,又瞧了瞧右边。

  宋曼蔓端坐在铜镜前,通过镜面的反射,将他认真的神态尽收眼底,她似甜似酸,心中某个坚固的角落似乎正在慢慢溶解、消塌。

  宋楚平终于寻到地方,将步摇插在了发髻上一个极其妥当的位置。他站在温萦柔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微微屈膝,眼睛迫不及待往铜镜中瞅。

  只见红玛瑙的步摇,在温萦柔的发髻上轻轻颤动,散出的红亮柔光,衬得她灿若芙蕖的脸庞愈发妩媚动人,整个人娇俏无比,灵动无双。

  他露出满意的笑容,下巴越过了她的肩膀,薄唇在她脸上轻碰了碰,“很好看,你肤白,适合红色。”

  “平时怎得不见你戴呢?”

  温萦柔脸上的笑容一滞,微微低了低头,“萦柔倒觉得,自己的肤色,衬不起这样的红色。”

  温萦柔的确喜欢红色,喜欢到在打理宋楚平衣着的时候,有时含了些私心,帮他配上些个红色饰品点缀在身周,如此巧用,整身衣着便都能鲜活起来。

  可头上这步摇的颜色,不是妾室可以穿戴的水红色,而是只有当家主母,才配用的正红色。

  她若真留在了摄政王府,怕是今后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用正红色的任何东西。

  似及此处,方才本还挂着的笑颜,瞬间垮下来了几分,她将情绪遮得严严实实,不欲让他知晓,笑道,

  “萦柔还是觉着其他颜色的钗环更合适些,只是再不敢劳爷大驾,帮萦柔试戴了。爷吩咐了兵部尚书今日上门商议要事,瞧时间,差不多也人也该到了,不如爷先移驾去前厅,萦柔烹壶好茶给您。”

  方才明明瞧着她非常满意的的样子,眼下却三言两语间,表露出了对那步摇的不喜来?这究竟是何故呢?

  女子心,真真海底针。

  宋楚平当下是疑惑的,可待到他帮她挑选嫁衣时,才明白了几分深意。

  竹影将几款颜色各异的红布料,捧在了他面前,恭敬问道,“爷,萦柔的身段尺寸,奴婢都已经伺机查清楚了,现下只要确定布料,便可令绣娘赶制嫁衣了。”

  萦柔现在还未过门圆房,就能得宋楚平如此宠爱,不仅让府中众人,瞒着她筹备喜事上的各种细节,甚至连嫁衣都要亲自挑过,如此事必躬亲,样样上心,那今后过门之后,定然盛宠不衰。

  同是婢女的竹影,对温萦柔很是羡慕。宋楚平瞟了将那几块红布料几眼,皆不满意。

  他头一次发现,红色也分这么许多种。

  端上来的这些红,颜色有些极其寡淡,显得妖妖娆娆不够大气;还有的,便似是红色里头掺了些橘色,活泼有余,端庄不足;再有就是颜色极重,穿在老太太身上合适,穿在温萦柔身上,便是极其肃穆老气的。

  宋楚平轻呼了口气,踱了几步之后,思虑一番道,“这些都不使得,去寻寻绯红色的料子,就用绯红色吧!”

  竹影愣了愣,瞳孔微阔,只以为听错了,她吞了口口水,还是提醒道,“二爷恐是有所不知。”

  “寻常人家,抬通房侍妾若是要挑选嫁衣,通常都不挑选绯红色。因为绯红色与正红色实在太过相似,如此,恐会冲撞主母,惹得后院不宁。”竹影抬眸观了眼宋楚平的神色,咬牙道,“还有传言说,若是妾室穿了绯红色入门,定会煞了主母的气运,轻则生病,重则丧命呢。”

  宋楚平剑眉紧蹙,“正是因为百姓愚昧,才如此轻信这样的鬼神之说。”

  “此事按爷说的办,无需再提。”

  “是,奴婢谨遵吩咐。”竹影心知不妥,可心中宋楚平是个心志坚定的人,不好再劝,将那些布料原封不动,又捧了出去。

  慈康斋内,老太太与宋楚平都端坐在餐桌旁。

  闲话了几句后,老太太抬手,一面亲手舀着碗黄金玉米龙骨汤,一面笑道,“萦柔这姑娘,心灵手巧得很。也不知道她同那厨娘是如何说的,这么一捣鼓,膳食可真真是好吃了不少。连我这个不常用晚膳的老婆子,如今也馋得晚上得垫一口咯!”

  老太太将舀好的汤,递给了宋楚平。

  宋楚平双手接过,嘴上笑着,“谢母亲。”

  老太太又帮他夹了块鸡翅,意有所指道,“只是你对她再满意,也不必将她宠到天上去嘛。嫁衣啊什么的,尽可以随意些。”

  宋楚平要筹备喜事,能瞒得过温萦柔,可却瞒不过端坐在府中的老太太。

  宋楚平喝汤的手一顿,剑眉微蹙,“哪儿个没心肝的,将这事儿捅到您面前去了,害得您如此劳神?”

  站在身后的竹影心虚一阵,神色慌张额上冒汗。

  “呵,就算没有人告诉我,莫非我还觉察不出来不成?现在能瞒下,礼成当天还能瞒得下么?”

  宋楚平继续喝汤,“嫁衣之事,不过是些怪力乱神之说,母亲不必操心。”

  老太太知道他不爱听,但还是道,“我素来知道你是个执拗的,可此事非同小可。”

  “萦柔这孩子,我也喜欢。可为娘的不得不为今后打算。我再喜欢她,也要为今后未过门的正经主母考虑。你将心比心,若是你是个女子,得知自己未来的夫婿,迎娶过一位穿了绯红色嫁衣入门的通房侍妾,你心中委不委屈?憋不憋屈?”

  “今后能嫁入咱们宋家的女子,想来不是簪缨世家、书香门第出来的,就是在新贵里头选一个。人家碍于咱家的权势,不好置喙些什么,可到底心中会埋怨咱们宋家不成体统,长此以往,夫妻间怎能和睦?”

  这些陈词滥调,宋楚平以往已听过了许多遍,他实在不耐听这些,他夹了一筷子土豆丝放入了老太太碗中,“母亲,今日这土豆丝做得好。”

  老太太的脸愈发垮了下来,显然是真动了几分气,轻哼了一声,“你倒也不必夹菜来堵我的嘴。”

  老太太又语重心长道,“且我再同你说。你也需得为萦柔这孩子考虑考虑。”

  “你如今对她越好,便是越害了她。你眼下如此有违常轨操办喜事,岂不是打了未来主母的脸面?今后主母进了门,焉能让她好过?只怕会恨不得,马上拔了这颗眼中钉肉中刺。”

  宋楚平见老太太情绪上了脸,这才无奈道,“母亲未免忧思过甚,孩儿不过只是想纳个侍妾而已,母亲怎得就能想那么长远。”

  “能不想长远么?我瞧着你这模样,心中可真真害怕。你什么好东西都往她院中送,那些原是她应得的,我也不说什么,可我真真是担心,以后你对她留情太过,今后后宅中滋生出宠妾灭妻的苗子,这可如何是好?”

  老太太说着说着,仿佛瞧见了未来,宋家因为家宅小事而再度没落的模样。那些受人排挤,遭人看不起的苦,她年轻的时候吃过,今后她不想再让宋家的子孙再遭一遍。

  老太太眼中的泪花顺着脸颊淌落,身旁的嬷嬷忙递上来一块帕子,帮她拭泪。

  宋楚平见不得老太太这样,碗中的膳食瞬间不香了,为了使得老太太放心,他不得不黑着脸违心解释道,“孩儿不是那般轻重不分的人。眼下正是兴起,自然多上了几分心,等今后日子久了,自然就淡了,到时您正经的儿媳妇进了门,她还是得规规矩矩地给主母递纳妾茶,母亲放心,您忧虑的那些定然不会出现。”

  “说白了,这般晓事的新鲜玩意儿,她是头一个,可定然不会是最后一个。”

  ……

  宋楚平这番话语的意思,实在只是为了安老太太的心,可落在门外温萦柔的耳中,她直觉一切都变了味儿……

  温萦柔本是因为西北来了封紧急战报,要立即呈给宋楚平看,卫钟还另有要事,她便将这差事揽了下来,慈康斋的人对她再放心不过,便让她径直入内,走至了膳厅门口。

  哪只她才想踏门入内,便直直听到了宋楚平嘴中吐出了这些话……

  “眼下正是兴起,自然多上了几分心,等今后日子久了,自然就淡了……”

  “说白了这般晓事的新鲜玩意儿,她是头一个,可定然不会是最后一个。”

  如被晴天霹雳击中,她怔在了当场!

  原来在他心中,她竟如此低贱,随手可抛,兴起时逗猫逗狗般来招惹几下,淡了之后便可以将她关在大宅院中自生自灭。

  他的所作所为,曾让她一度错认为,在他心中她会有些许不同,乃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哪儿知道,她不过是个“新鲜玩意儿”,她这样的,今后还会有许多个!

  温萦柔觉得心中有一万把尖利的铁钩,不断地在朝她心脏的位置暴力拉扯撕裂,皮肉翻起,血溅而出,椎心刺骨的痛感传遍全身,痛得她脸色发白,全身轻轻颤栗了起来。

  她再也听不下去,亦顾不上那封紧要的战报,只尽力不让旁人瞧出异常,朝小院中仓惶而去……

  ……

  宋楚平软言安慰了老太太许久,后又道,“孩儿向来慎重,那嫁衣的颜色,您以为孩儿是随意定的么?这绯红色,原本也并不是孩儿所愿,可差人去寒山寺问了一问,道法深厚的寒山道长说,绯红色不是寻常百姓家可以压得住的,轻易用了定要招血光之灾,可宋家却不同些。”

  “咱们宋家乃是福地洞天,萦柔又救过您一命,与咱家的气运最是契合,用绯红色不仅不会招灾,反而今后可家宅安宁,子嗣耆老皆可福寿延绵!”

  老太太拭泪的手顿了下来,猛然抬头,先是似惊似喜,问了句,“真的?”紧而浑浊的眼中略带狐疑,“这事儿你为何不早说,你这混小子几时信过神佛?这种事儿,可千万不能乱说!”

  宋楚平耐着性子笑了笑,“自然是真的。咱们宋家许久才办一次喜事儿,她虽不是三书六礼聘来的,可孩儿到底也怕招来灾患,就去算了算。”

  “那道长还说了好多呢,孩儿本想寻个时间同您慢慢道来,没曾想您道先憋不住了。”

  他眸中真诚无比,“您放心,菩萨说,我与她乃金玉良缘,上天赐福。”

  “萦柔姐姐可是糊涂了?才遣人将茶点送去前厅不过两刻中,怎得又让去送呢?”

  秋叶笑嘻嘻地跨进了耳房,手中还端着些茶点。她将茶点小心地放在了置架上,“若不是我拦着,那小丫鬟真真送去了,那前厅的桌面上岂不是摆不下?”

  温萦柔捏着针的手颤了颤,便一下扎在了指尖上,“嘶……”

  秋叶察觉到了,忙紧张问道,“姐姐没事儿吧?我去帮你寻些药来。”

  “不必了。流点血,一会儿便好了。”温萦柔扯出了个淡淡的笑容,将指尖吮在了口中。

  秋叶关心凑近,抬手抚了抚她的背部,柔声问道,“姐姐今儿个怎得如此心不在焉?可是前两日累着了?”

  温萦柔也不说话,只垂眸摇了摇头。昨日在慈康斋听到的话语,的的确确扰乱了些她的心境,导致夜里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可是细想想,早早得知了这些也好,也好早为以后做打算。

  她这情绪来得突然,秋叶联想起,这或许是在为她在甜柳村的患病母亲担心,便也不再多问,只提议道,“倒是想陪姐姐去院子里散散心,可这冰天雪地的,要是生病了便不值当了。”

  秋叶眼睛一亮,“对了!姐姐待会儿不如去茶室伺候?吴家公子和章家哥儿都来了,吴家哥儿是个混不吝的,说的话最是招人喜欢,茶室外伺候的婢女们,常被逗得喜笑颜开呢。”

  对了,怎么忘了这一茬。

  今日是三号,乃是她同章文彬约好见面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可能需要缓缓,保底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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