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7_前男友失忆后对我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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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

  ("前男友失忆后对我一见钟情

  盛景闲提起了三年前

  虞歌有一瞬间以为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但很快又推翻了这个想法。

  真记起什么,他刚才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朵朵是他的孩子。

  想到这,虞歌忽然有点想笑。原来盛景闲以为她这么圣母吗?在他人都不知道飞到哪个外太空之后自己还会留着他的孩子?

  不过当然

  这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没什么好说的。”

  虞歌上前要抱回朵朵,没想到小家伙转身紧紧搂住盛景闲的脖子,然后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以为虞歌在跟自己玩游戏。

  既然特意找来

  自然不会轻易被糊弄过去。盛景闲抓住虞歌手腕,坚持道:“我们谈谈

  答应了孩子就还给你。”

  “你以为自己在干什么?”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胖乎乎的小脸蛋

  神情柔软

  “挟持人质。”

  虞歌:“……”

  看来今天不说清楚这家伙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她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好

  谈就谈。我表姐在楼下等

  先让我把孩子送下去。”

  盛景闲勾勾嘴角,“一起去。”

  虞歌磨了磨牙,扭头走向电梯。

  四楼到一楼

  不用几分钟的功夫,可是电梯里人很多。虞歌站在角落里,后背已经抵在墙壁上。盛景闲面向她

  一手抱朵朵一手撑在她身侧。高大的身体仿佛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将她们稳稳的保护起来。

  小家伙玩累了,软软趴在盛景闲肩头。鼓起小脸巴打了个哈欠,没一会就迷糊着了。

  小手无意识地抓着他的领子,粉嘟嘟的嘴巴发出啧啧的嘬奶声,睡得一脸香甜。

  盛景闲眼底一片柔软,连带整个人的气场都温和了许多。

  虞歌从没想过他做爸爸的样子

  但此时此刻,看上去却一点也不违和。

  回过神去看楼层,不经意的装上盛景闲的目光。无声对视几秒,他挑挑眉头,冲她抬了抬嘴角。

  虞歌猜不透是什么意思,但可以看出来他心情还不错。

  抱的又不是自己孩子,美什么美!

  电梯叮一声抵达一楼,走出去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

  表姐和奔奔站在必胜客前朝她挥手。虞歌扭头,“在那边。”

  盛景闲点点头,脸色似乎有点奇怪。虞歌并没有注意,脑子里在想一会他要聊些什么。

  表姐脚边放了一大堆战利品,都是给两个宝宝买的东西。

  看见盛景闲时她有些惊讶,随即便笑了出来:“好久不见。”

  盛景闲点头,“你好。”

  “你们有事就去忙,我带孩子回家了。”

  虞歌扫了眼她脚下,“你自己能行吗?”

  周双双将朵朵接过去,“若可马上就到。”

  回到妈妈怀里,朵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半睡半醒的抱着脖子撒娇。

  周双双拍拍她的小屁股,习惯性的摸摸尿布湿,抬眼便看到盛景闲胸前的痕迹。

  “你的衬衫……”

  虞歌扭头,这才注意到。

  盛景闲宽慰说:“没关系,有备用的。”

  周双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想提出要不赔一件,但盛景闲没给她这个机会。

  “不用在意,宝宝好像困了。”

  恰巧这时候周若可打来电话说她已经到了门口,周双双只好带着两个小萝卜头先回去。

  临走前不忘交代虞歌,“改天请你们吃饭。”

  虞歌随意点头,心里却想:这顿饭估计请不出去。

  送走他们,两人尴尬的站了片刻,虞歌轻咳一声:“你要不要先换件衣服?”

  雪白的衬衫,斑驳的位置很明显,实在有些不太好看。再一想那是什么液体,就更……

  盛景闲倒是从头到尾没表示出嫌弃,低头看了眼时间,“那就走吧。”

  虞歌一顿,“去哪?”

  盛景闲一把抓住她手腕,大步往前走,“上楼。”

  他脚步生风,腿长步伐大走得又快,虞歌得小跑才跟得上。

  “喂——”

  她受不了试图掰他手指,换回的是越来越紧的抓握。

  “我不介意扛着你上去。”他偏过头,眼里满是威胁。

  虞歌忍了忍,最终选择妥协。这人平时看着风轻云淡,脾气一上来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很快到了楼上的酒店。进门前虞歌的第一反应是盛景闲是不是没有家,怎么在哪里都有窝点。

  “冰箱里有喝的,渴了自己拿。”他顺手将房门上锁,径自走向房间。

  这个举动有些刺眼,虞歌挑眉,“你锁门干什么?”

  盛景闲转过身,淡淡撂下一句:“怕你跑了。”

  衬衫扣子已经解开一半,领口垂落露出漂亮的锁骨,一块块肌肉也隐约可见。

  虞歌目光定在他脸上,十分想回一个冷笑:也不知道怂到逃跑的那个人是谁。

  她盘起双臂,凉凉到:“你放心,我还没做过这么怂的事。”

  盛景闲看她几秒,点点头,转身进了浴室。

  房间内安静下来,虞歌站了一会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鸡尾酒。

  房间摆设很整洁,有点类似商务型公寓。房间书房客厅一应俱全。

  喝了一口解渴,虞歌坐到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夜色。

  她知道自己的小马甲早晚会掉。盛景闲不认识别人,但不能保证有人认不出他。

  只是刚才他说谈一谈的时候,那一瞬间她忽然有些语塞。因为不知道能对着一个记忆空白的人说些什么。

  她想,如果是三年前,他就算不问,她也会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一件一件说清楚。

  可现在……那种委屈巴巴的心情早已烟消云散。以至于,也没有了倾诉的欲望。

  一瓶鸡尾酒见底,虞歌将玻璃瓶放到茶几上,无意间注意到了旁边的旧手机。

  她拿起来端详,手指被机身粗厉的划痕剐了一下。将手机翻过来看到满身伤痕的后盖,虞歌微微一顿。

  然后她想起来,这是盛景闲离开时留下的。那时她回出租屋里找他,除了这个电话和那些书,有关他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而这个手机已经恢复了出厂设置,连电话卡都被拿走了。好像有意抹去他的痕迹,让她找不到他。

  思绪放空之际,一道轻微的开门声拉回了虞歌的注意力。

  盛景闲穿着浴袍走出来。他好像刮了胡子,濡湿的头发往下滴水,水珠沿着下颚线滑落,最后淹没在领口。

  看见茶几上的玻璃瓶,他嘴角轻勾,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苏打水,“酒还要吗?”

  虞歌摇头,“喝够了。”

  他关上冰箱门,拧开瓶盖仰头喝水。

  修长的脖颈露出,喉结上下滑动。水渍未干,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喝完他走过来坐在了虞歌对面。翘起腿,手肘随意搭在沙发上,笔直的看向她。

  空气安静,两人中间隔着一张矮桌,颇有几分谈判的架势。

  “刚才那位是你表姐?”

  “怎么了。”

  他用肯定的语气说:“她以前见过我。”

  虞歌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了。

  何止见过,家里知道他们在一起的人,只有周家两姐妹是站在她这边的。

  盛景闲不紧不慢的拿起旧手机,调出里面唯一一张照片后扔回桌上。

  “手机是在城南的房子里找到的。”他抬抬下巴,“这个是你对吗?”

  虞歌垂眸,目光落在那张不知何时偷拍的照片上。

  “是我又怎么样?”

  盛景闲眼色漆黑,手背上的青筋慢慢绷了起来,“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

  第一次在出租房里相遇的时候,她表现得那么自然,没有一点破绽。仿佛他真就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他知道虞歌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但是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不断往下沉。

  他们之间,似乎有很多问题。

  虞歌垂了垂眼眸,忽然轻笑一声:“你记得我吗?”

  他沉默的看着她。

  虞歌嘴角的笑很淡,带着些微嘲弄:“所以你想让我怎么认你?主动介绍自己是你的前女友?”

  “我出了车祸,海马体受损,医生说有可能永远想不起以前的事。”

  他简短的解释自己不是有意忘了她。

  虞歌领悟到这个意思,淡淡说:“以前的事忘了就忘了吧,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这件事盛景闲不去争论,只淡淡问:“能不能告诉我,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虞歌一顿,措辞到:“因为一杯咖啡。”

  “咖啡?”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误会。”

  盛景闲觉得她漏了一个定语,应该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他手指动了动,“那分手是因为什么?”

  “你要出国。”虞歌想起当时的情况,神情变得淡漠,“严格来说也可以算是一个误会。”

  毕竟分开前他也没把话说清楚。现在脑袋空空,反而理直气壮起来。

  盛景闲意味深长:“你一会是不是要告诉我,我们的感情也是个误会?”

  他语气含着浅浅的怀疑,似乎不信她说的话。

  虞歌撩起眼皮,摇了摇头,“不是误会。”

  盛景闲下颚微抬,示意她往下说。

  “我们之间的感情,更像一场错觉。”

  私以为的海誓山盟其实只是一场海市蜃楼。雾散了,一切都变成了过眼云烟。

  这个说法令盛景闲眉头紧紧蹙了起来。他现在几乎可以断定,虞歌对自己的意见很大。

  他甚至开始怀疑过去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出国又不是去了外星,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就不告而别。

  “那天在澳门我遇到了陈生。他说我们感情很好,还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盛景闲直言,“你的说法跟他有出入。”

  虞歌想了一下陈生是谁。而后反应过来,当初盛景闲要出国还是她通过陈生知道的。

  男朋友还有几天就出国,她是最后知道消息,还是通过别人之口。

  “我们分开的不是很愉快,不过你可能不记得了,后会无期这句话是你亲口说的。”

  盛景闲笃定:“不可能。”

  这是想赖账了?

  虞歌冷呲:“我还不至于造这种谣。”

  盛景闲指着心口说:“我这里一直对你有感觉。”

  即便记忆忘了,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虞歌,我能感觉到自己在为你心动。”

  ——

  跟盛景闲在一起的那几年,虞歌最大的感受就是他是一个行动派,是“做的比说的好”的男人。

  两人最如胶似漆的时候,盛景闲也很少说那些露骨和肉麻的话。

  虞歌最开始会用“钢铁直男”形容他。但后来,她发现盛景闲会做到所有承诺过的事,会不动声色的存钱买来她看上的新款相机,会因为她喜欢吃一道菜去学习怎么做,也会在温存时刻细心周到的顾及她的感受。

  他的温柔就像白开水,平常到经常会被忽略,但仔细想想却覆盖到了任何地方。

  虞歌承认,自己因为他刚才的那句话心里有了起伏。像被针扎到一样,酸疼,也坐立难安。

  可无论她收到的信息还是那封告别信都不是假的。不可能因为他忘记了就当作没有存在过。

  “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虞歌释然的扯扯嘴角,“我觉得我们都不比拘泥于过去。你现在看起来不错,我呢也不赖,这就够了。”

  毕竟他当初出国就是因为想要一个美好的未来。现在有了,那就可以了。

  盛景闲没有做声。

  虞歌从头到尾始终平静淡然,像是彻底看开过去,同时也跟他割裂开来。

  这不禁让他想起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回忆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那些不知占据在脑海哪个角落里的碎片,也许偶尔会闪现。可等到正儿八经翻出来准备好好说道说道的时候,恍然发现其实早就已经褪色了。

  甚至于有些耿耿于怀的事,或许还与想象中有些偏差。

  该说的已经说完,虞歌起身告辞。

  盛景闲将她送到门口,表情有些深沉。此刻他的头发已经完全干了,盈盈灯光下,杂乱的短发有些毛茸茸,莫名加深了他身上的脆弱感。

  “除了最初的一两个月,我从来没有因为失忆而觉得痛苦和苦恼。”盛景闲握着门把,目光幽深的望着她,“现在想找回什么是因为重新遇到了你。”

  在城市广场第一眼见到虞歌,那种心悸和心痛的感觉杂糅在一起,疼得他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捂着心口慢慢呼吸,十分清楚隐藏在底下的是病态般的兴奋感。那一刻所有细胞都在叫嚣,混着沸腾的血液在身体里乱闯。

  现在他明白了,虽然脑子忘了她,但是身体有自己的记忆。那是一种条件反射,下意识的,完全不经过思考的。只想靠近和占有。

  虞歌并不是对这句话完全无动于衷。心里有些酸涩,还有点点刺疼。可也仅仅只有这些了。

  “盛景闲,希望你以后万事遂顺,远离磨难。”

  虞歌忽然觉得,这一次或许才是他们真正在道别。没有争吵和争执,一切在时间的洗礼下都归于平静。

  “你忘了我,我也收回了我的心。”她淡淡说,“我们扯平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就各自安好吧。

  ……

  在睡眠状况得到改善的一个月后,盛景闲再度失眠了。

  凌晨三点,他望着窗外的点点星光,慢慢喝下一口红酒。表情沉静又有点严肃,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么。

  而同一时间,电话铃声将詹清岩从梦中惊醒。

  他在床上吓得一激灵,动作之大连床垫都跟着震了一下。

  黑暗中他眉头紧皱,抓瞎一样摸到手机,火大的骂到:“凌晨打电话,让我去参加葬礼啊?!”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展名扬才呐呐开口:“詹先生,是我。”

  得,这个时间这个人物,打电话准没有好事。

  詹清岩抹了把脸,忍着火气翻了个身,“说吧,那家伙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闲哥在拼乐高。”

  ……无语凝噎。

  “又在玩那堆破玩具?”

  展名扬低声:“从晚上十点一直拼到现在。”

  虞歌走后他眼看着盛景闲回了房间,这才安心去洗澡。结果洗完出来就发现房间亮着灯,推开门就看到他坐在地毯上聚精会神地研究那一堆五颜六色的碎片。

  他陪到十二点,被盛景闲赶去睡觉。结果刚才起来上洗手间,顺便去书房看一眼,发现他竟然还坐在那里。

  “这家伙真的是……”詹清岩捏捏鼻梁,“他情绪怎么样?”

  “一般。不说话也不理人。”

  詹清岩默了默。明明之前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了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今天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

  展名扬想了想:“晚上盛总见过虞小姐。”

  虞小姐?

  “虞歌?”

  “嗯。他们不知道聊了什么,等人离开后盛总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詹清岩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把脸,“行我知道了。你去给他泡杯牛奶,实在不行放片安眠药进去。”

  展名扬踌躇:“这……”

  擅自给他用药,保不准这人醒过闷儿来发脾气。

  “算了算了。”詹清岩烦躁的说了句,“明天我把调查报告送过去,他一准儿就好了。”

  “什么调查报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老板是为情所困呢!”詹清岩摸着下巴调侃,“不过我看他这追妻路估计有点悬。”

  —

  其实不止盛景闲,虞歌这一晚上睡得也不怎么安稳。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起床后眼睛都是水肿的。冷敷了十来分钟才消散了一些。

  去工作室之前虞歌先去华子那里把手机拿回来。修好是修好了,只是用着比以前卡了很多。

  如果不是因为里面有想要的照片,这玩意她根本不会修。卡了两秒才退出图库,简直忍无可忍,她决定找个时间把这老古董换掉。

  电话一开机,各种信息和未接电话蹦了出来。

  陈轻在三人小群里说工作结束了,昨天已经到了榕城。紧接着许念白就回复今晚请客吃饭。

  陈轻欣然接受,艾特了虞歌无数遍。隔着屏幕虞歌都觉得自己被吵的闹眼睛。

  为了防止陈轻的继续轰炸,赶紧回了一句:【跟着组织走。】

  许念白秒回了时间和地点。

  陈轻发了个干饭人的表情包:【我今天要把许老板吃破产。】

  晚上下班后,虞歌直接去了粤食府。这里是她们的老根据地,虞歌和陈轻格外钟意这里的小点心。

  等菜期间三人聊了会儿工作,陈轻的一堆吐槽碍于许念白也都咽回了肚子里。

  虽然有干饭人的关系,可怎么着人家也是甲方爸爸。总不能大咧咧的掀人家面子。

  菜上来,陈轻满眼都是吃。虞歌不怎么饿,但是一笼笼小点心也勾起了她的食欲。

  “陈卓联系你了吗?”食量有限,她举着筷子犹豫先吃哪一个。

  “给我打了个电话,说遇到你了。我还惊讶这小子怎么没说一声就跑来了,结果一问说来玩两天早就回去了。”

  虞歌心想,确实应该回去,再呆几天还不知道能闹出多大的事。

  许念白边听边转动桌子,将水晶虾饺转到虞歌眼前,明晃晃的偏心:“最后一个归你了。”

  虞歌不客气的夹到碗里。皮薄大馅又鲜又甜,好吃极了。

  见她心情愉悦,许念白趁机提了一件事,“过两天有个游轮拍卖会,你有时间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吗?”

  虞歌挑眉,“我去做什么?”

  “老爷子下个月过大寿,我想挑几件礼物送他。”许念白语气自然,“你不是也喜欢古董吗?说不定也有你看上的。”

  她有点心动,“星期几?”

  “这周四。”

  虞歌放下筷子查看工作行程,“真会选日子。那天我没安排。”

  许念白笑,“那就说好了。”

  “行啊,我回头跟老头子说一声,让他老人家给我出资。”

  陈轻忽然感叹:“我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拍卖会啊,有钱人玩的地方。她这个打工人顿时羡慕得丢了打工魂。

  虞歌好笑,将最后一块芋头排骨夹到她碗里,“抚慰你的小心灵。”

  爱你。”

  饭局临近尾声,陈轻接到电话,有个朋友出了点小状况让她过去帮忙。

  “饭友们,回见。”她咽下嘴里的烧卖,抓起包急匆匆的走了。

  “你小心点别噎到了!”虞歌提醒。

  她挥挥手比了个心,一溜烟跑了。

  陈轻一走,瞬间安静了不少。许念白看着虞歌小仓鼠一样吃着虾饺,喉结动了动。

  “你跟虞伯伯最近怎么样?”

  “强了点。”虞歌眼底轻松,“最起码不强迫我去相亲了。”

  这话挺意外,不过许念白也因此而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他老人家竟然让步了。”他似笑非笑的调侃,“原来战壕里就只剩我了。”

  “家里逼你结婚了?”

  “那到没有。只是我妈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让我带女朋友回家。”

  虞歌露出了同情的目光,以过来人的姿态拍拍他肩膀,“加油吧,同志。”

  许念白弯弯嘴角,眼色深沉:“放心,我已经想好怎么追了……”

  未说完的话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

  虞歌擦擦手接起,听盛景闲在对面问:“你在哪里?”

  “有事吗?”

  那边顿了几秒,“你的耳钉落在我这里,要还是不要?”

  虞歌一怔,她说怎么找了半天也找不到。

  “我现在在南淮路的粤食府。”

  “我就在附近,到了联系你。”

  电话挂断。

  许念白倒了一杯茶,若无其事到:“喝点,消消食。”

  虞歌捧着茶杯,想了想说:“我要等人给我送个东西,你要是有事就先……”

  “没关系,我陪你等。”

  大概十五分钟后,手机进来一条信息,盛景闲的车到了外面。

  虞歌起身时许念白也跟着站了起来,手背不小心碰倒油碟,洒了虞歌一身。

  “没事吧?”他懊恼的皱起眉头,抓起餐巾去擦。

  白衬衫顷刻间变得五颜六色,还带着酸酸甜甜的味道。

  越擦面积越大,虞歌挡开他的手,“算了,擦不掉的。”

  “要不你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虞歌看了眼时间,“可是……”

  许念白嘴角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自然道:“东西我去帮你拿。”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应该会到文案的拍卖会情节了,今天依旧有红包。

  感谢投出浅水炸弹的小天使:今天追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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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前男友失忆后对我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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